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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薄幸》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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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谁之罪[第2页/共2页]

方才还摩肩接踵,甲片相接,转眼便只剩下许长歌一小我了。

永清只瞥见他衣袍上逐步干枯的血痕,温热的鲜血逐步变成了难以洗脱的污记,她没有答复,只问:“太学的事情——”

刘骑此时心焦如焚,只怕本身一时讨巧坏了事,应了一声便带兵朝城门奔去。

他嘲笑道:“那奴婢本身出来搜索一番,老是与礼无碍了吧!”

刘骑道:“太学乱党贼子。”

永清也随之望去,只见两旁军士皆主动遁藏开来,一匹白马飞奔而近,如踏霜云。

刘骑面色一凝,回过甚。

昏黄月色之下,她只能瞥见他端倪模糊的侧颜,他仿佛是在望屋脊上的仙兽铸象、仿佛是在望血溢长阶的太学,却不知为何迟迟不肯转过目光。

他说得如此简朴,仿佛袍上所沾的血迹,不是来自他常日讲授相长的门生,而是真正的乱党贼子。

蘧平平日在桐关军饷不知被刘骑掠走了多少,早就恨他牙痒,沉声道:“陛下命我防备京师,我只见这偌大都城独一动乱的处所,就是你刘常侍走过的处所!常侍既已先带卫士搜城,闹得民气惶惑,我见有异紧接相随,有何错误?”

金吾卫本当由执金吾统领,现在刘骑强揽了皇城防务,兵士本便不大服寺人掌军。

或许彻夜他们都应当有奥妙——即便已经各自猜了七八分。

刘骑心一沉,已经筹办纵马踏过永清公主了,现在陛下已决计清算蘧氏,那他就算杀了公主,又有何妨?

许长歌又转对蘧平道:“蘧将军若此时不跟着刘常侍的兵马出城,等下恐怕难向皇城巡卫解释。”

蘧平便道:“常侍在追甚么贼?”

蘧平望向李功,他固然心中焦急,只怕永清受伤,无颜见蘧大将军,但见是禁军围堵,心中也有犹疑。

公主府门口血腥气久久不去,她回到殿中,都不感觉顾预带来的血腥气重了。

“林迩还在么?”许长歌抬高了眉,思忖半晌道。

刘骑难以置信:“许侍中,当时但是你——”

刘骑神采一变:“林迩并不在名列当中,申时的时候,他说要回江东。我想着不好获咎会稽侯,便——莫非说,顾预也在车上?”

刘骑大怒,额头青筋暴凸:“蘧平,你敢这么热诚我!”

她微微垂下眼睫,他衣上的血渍,在昏沉的光芒下看起来几近是纯黑,却比天涯月更加惹眼。

白马嘶鸣一声,许长歌调头欲去,但还是停驻了半晌,道:“公主的衣裳掉了,秋渐深,会着凉的。臣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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