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第4页/共7页]
杜绍棠呆了一呆,旋即愤激道:“我还是想不通,胡季真又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就算瞥见了甚么,一定会四周鼓吹,那人何必痛下杀手。”
杜庭兰也说:“回长安以后你也没好好散过心,趁这机遇我们姐妹俩出去玩玩也好,大不了早些返来。”
严司直惊奇地张大了嘴:“你是说庄穆在跟踪真凶?”
严司直惊诧:“除了栽赃还能是为了甚么?”
“你们师兄不是一向在调查此事吗?”滕玉意转向绝圣弃智,“胡季真出事前去了那边、见了何人,一查不就晓得了。”
滕玉意跟杜庭兰对视一眼,卢兆安委实太谨慎了,明显都查到他头上了,还是捉不到实实在在的把柄。
绝圣和弃智越听越吃惊,昨日师兄同他们提及胡季真的事时,只说胡季真因为丢了一魂一魄成了痴儿,师兄持续去胡府看了几次,都没能从胡季真口里听到只言片语。没想到杜公子这一去,胡季真竟有了如许大的反应。
蔺承佑:“昨日王公子说了此过后,我就令人去查验了,庄穆的确三月月朔就分开了长安,并且一出城就在城外的驿站雇了一匹马,看模样是要出远门,同州与长安相距不远,如果庄穆驱马赶路,是来得及赶在三月初五到同州的,但他到底是去犯案,还是去做别的,那就不晓得了,他如许的人,捏造‘过所’不算甚么难事。可巧接下来的两桩案子,庄穆也都在现场,从现有的各种迹象来看,凶手是成心把庄穆引到事发之地去,可如果换一个角度看,会不会庄穆是在调查真正的凶徒,以是才次次跟在凶手的前面赶到事发明场。”
忽听门外有脚步声走近,门一开,一股香气飘入房中,衙役们探头望去,就见蔺承佑和严司直带着一名老衙役出去了。
实在直到昨晚睡觉之前,他们都没想好明日来滕府带甚么礼品好, 滕娘子特地请他们吃好吃的,他们总不好白手上门,两人躺在屋里榻上筹议,一会说再画点符箓送给滕娘子,一会申明日现买点胭脂水粉,哪知这时候,师兄俄然回了观里,也许是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他路过廊道上随口说了句:“你们买的胭脂水粉,人家敢用吗。她不是很爱吃点心吗,做点三清糕总不费事。”
“胡府看我一小我来的,此次倒是准予我进内院看望季真了,但还是不让我进里屋,只说季真的模样太骇人,怕把我吓着。我在外屋坐了一会,暗想着,这阵子季真病卧在床,内心必然也盼着同窗老友来看望他,晓得我来了,说不定很欢畅。我就在帘外说:‘季真,我是绍棠,我来看你了,你好点没有?’然后我就闻声——”
滕玉意明白程伯的意义,武如筠官拜宰相,阿爷是威震一方的强蕃,为着不引来朝廷猜忌,滕武两家素无厚交,但两家孩子走动走动总无坏处。
庄穆身上五花大绑,口里还塞着布条,除了一双眼睛还是自在的,浑身高低无一处能动。
绝圣和弃智欢畅极了, 没想到滕娘子如许喜好,看来送点心这主张真没错。
“震慑?警告?”蔺承佑考虑着踱下台阶。
杜绍棠羞惭地看了看不远处的绝圣和弃智,这两个小羽士比他还小上几岁,却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程伯说:“昨日娘子刚走,这帖子就送来了,本来老奴昨晚要拿给娘子的,看娘子和老爷在书房说话也就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