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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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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 59 章[第2页/共7页]

樊笼外有重重桎梏,幽黑铁条泛着岩石般的坚固光芒。这是大理寺公用来羁押重案犯的特制铁笼,每一块机括都经百名匠作操心打造,人被关在笼中,即便有千钧怪力也别想逃脱。

“你们师兄不是一向在调查此事吗?”滕玉意转向绝圣弃智,“胡季真出事前去了那边、见了何人,一查不就晓得了。”

严司直更胡涂了:“庄穆已经被抓住了,这所谓的‘震慑’和‘警告’又能做给谁看?”

滕玉意一讶,哈腰帮弃智捡起那管笔:“这是昨日在墨斋给你们师兄买的生辰礼吧?”

滕玉意和杜庭兰对视一眼:“李淮固?”

“震慑?警告?”蔺承佑考虑着踱下台阶。

蔺承佑却径直走到铁牢前,蹲下来看着庄穆:“饿了吧?”

庄穆眼波起了藐小的波纹,仿佛在踟躇,又像是在思虑,旋即他仿佛想起了甚么,重新把眼睛闭上了。

杜庭兰也对这点心赞不断口。

话音未落,杜绍棠一脚跨进了花厅。

滕玉意暗忖,阿爷这几日论理该休沐,一大早就如许繁忙,定是昨晚的说话起了感化,如许再好不过了,阿爷是个雷厉流行之人,早些做筹划,父女俩也不至于再像宿世那样横遭暗害了。

绝圣和弃智这时也听明白了,忙对滕玉意说:“滕娘子,你出去好好散散心吧,恰好本日我们也要去盯梢卢兆安,我们明日再一起用饭。”

“武绮?”

“‘你们别过来,我甚么都没瞧见’——”弃智在嘴里咀嚼这句话,“胡公子如许喊的?”

朝晨起来做三清糕时,师兄也不见回观里,不知昨晚就睡在衙门里,还是办完案回了成王府。

滕玉意讶笑:“给我的?”

十一岁恰是长个头的时候,杜绍棠身形又偏瘦,穿戴件春水绿的圆领襴衫,远远看着像一株细柳似的,还好戴着幞头,不然准被人误觉得是小娘子。

蔺承佑如有所思望着庭前的松柏,过半晌才答:“昨晚我把几大道观取胎的邪祟和妖法都找来看了,如果真是为了炼月朔童君,凶徒毫不会只取三胎就干休,一旦再犯案,凶徒嫁祸庄穆的行动就毫偶然义了,这等纯熟的凶手,又怎会做些偶然义之举?我在想,凶徒给庄穆挖了这么多圈套,仅仅只是为了洗脱本身的怀疑么,会不会另有别的甚么深意?”

滕玉意:“庄穆还不肯说么?”

滕玉意义忖着说:“庄穆本就是逃亡之徒,一个‘死’字对他来讲或许不敷为惧,可万一对他来讲,另有比‘死’更大的灾害呢?”

弃智游移:“但是师兄本日忙着查那几桩妊妇的案子,我们一定能见得着他。”

杜绍棠插话道:“就算季真撞破了甚么,也不至于被害成如许吧,莫非另有比杀人害人更大的罪名吗?”

地牢里,庄穆闭着双眼坐在樊笼中。

“当日足足有两个时候胡公子行迹不明,刚好那一阵卢兆安在英国公府赴宴,可这也没体例证明胡公子出事前去找过卢兆安。”

绝圣点头:“早上没见到师兄,昨晚师兄倒是返来了一趟,不过他只取了一本观里的异志录就走了,连口茶都没喝。应当是审得不太顺利,不然师兄昨晚就去抓真凶了,不会那么晚还跑回观里。”

她有些费解,对方为了谗谄庄穆可谓煞费苦心,庄穆现在落了网,蔺承佑何不将计就计呢?

杜庭兰也说:“回长安以后你也没好好散过心,趁这机遇我们姐妹俩出去玩玩也好,大不了早些返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蔺承佑点头感喟,“你被对方耍得团团转,还要替他背下杀人的罪名,庄穆,你咽不下这口恶气吧?真凶如此可爱,要不要考虑跟我合作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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