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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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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第1页/共21页]

难怪出来时未见到端福和程伯,滕玉意心像要从嗓子眼里出来:“你杀了那几个,可问出来他们受谁教唆,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就听阿芝说:“婶娘说跟甚么布偶有关,但是布偶都长一个样,怎能靠这个认人嘛。哥哥,你快奉告我好不好。”

太子耐烦对阿芝道:“不怪你哥哥心烦,比来朝官更迭,多少外埠官员来京师述职,阿爷和阿娘心疼你哥哥,这是满朝官员都晓得的事。如果让阿爷晓得某位官员的女儿救过你哥,定会对那人青睐有加,如此一来,守选期间也算多了份倚仗,以是比来很多人自称阿孤,还托朝臣传话到宫里……”

滕玉意将父亲的手札放入抽匣:“阿爷虽已安葬,另有很多琐事待理。何况我在热孝期间,本就该不准丝竹游乐,替我回郡主,我近期不宜出门,郡主如果有甚么急事,邀她到府中来。”

滕绍又道:“另有一事需让你晓得,太子也死力主张削藩,皇后赏你羯婆罗香虽是贤人的意义,但太子起码是晓得和默许的。”

“把你本日在宫中的事细细说与阿爷听。”

滕玉意背后冒出激烈的不祥之感,勉强保持礼数:“见过皇后……”

滕玉意眼睛赤红:“阿爷不必用如许的体例提示我,这把琴我永不会碰,这曲子我每听一回就想作呕!我永不会健忘阿娘是如何死的,那女人现在在南诏国过得好好的,阿娘却已成了一堆白骨,而这统统全拜阿爷所赐!”

她浑身血液直往上冲:“你到底是谁!你放过我部下这些人,我能够把东西给你!”

蔺承佑道:“你看你哭的这个丑模样,先回寝处,哥奉告你。”

两人相互望望:“好,你拿出来瞧瞧吧。”

房中行囊刚清算了一半,胡床上、榻上摆放了很多衣物,幸亏烦而稳定,看着不算碍眼。

蔺承佑似在忍笑:“为何不好?”

“大家都是八匹绢。”

他跟阿芝说话的时候声音较轻,少了凌厉之气,多了分暖和和耐烦。

几位老者似是宫里的奉御,眼里依罕见泪,拱手道:“滕将军伤重不治,吾等无能,恕无回天之力。”

那人堕泪道:“这是有未竟之志啊!滕将军,你放心走吧。你这平生征逐万里,立下了无数汗马功绩,现在以身就义,定会垂名竹帛的。”

太子笑了起来:“阿大你听听,阿芝说话的语气跟你更加像了。”

滕绍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他眉头拧成一团,缓声道:“你该晓得各地藩镇反叛已久,贤人即位后宵旰图治,一心要削藩振朝,先打扫了剑南道的柳成,后又弹压了在黔中道反叛的魏文茂,但是淮西道、山东道拒不将兵力交归朝廷,这几年背后里大量屯兵,已然成了朝廷的腹心之患。”

滕玉意道:“回殿下的话,倒未曾吓着,只不知阿爷如何说的。”

这话谦恭开阔,既解释了启事,也撤销了滕玉意心中的疑虑,滕玉意道: “有劳太子殿下,臣女不堪感激,若无旁的事,臣女就先辞职了。”

那人很快回过了神,渐渐朝这边踱过来,手指一抬,这回对准的是端福的另一侧脖颈。

滕玉意俯身道:“遵旨。”

滕绍悄悄望着房梁。

大殿生着火,清幽暖香劈面而来。暖阁里莺声燕语,有很多小辈在陪皇后说话。

“老奴去办理明日送到各府的节礼,娘子有事叫老奴。”

太子心不在焉:“都畴昔这么多年了,能有甚么东西让你哥哥能一眼就认出来?簪环?腕镯?”

冰水真冷啊,滕玉意认识恍惚起来,恍忽间已经回到小时候,她赖在阿娘的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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