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同榻而眠[第1页/共3页]
不过半晌,两人皆有些情、动了,司马徵缓缓放开王琅,深深地凝睇着她,见她两颊绯红如桃面,唇角还挂出一丝涎液,喉间顿时紧了紧,压抑住心中狂躁的情、潮和身材里残虐的本能,哑声道:“阿琅,彻夜以后,你便不再是我的mm,其他男人更休想介入你,你只能在我身边。”
司马徵的目光深深地凝着王琅,低低道:“这一阙词甚好,阿琅且与我共饮此杯。”
两人半跪着相对而坐,王琅“嗯”了一声,却不敢看他,只点了点头道:“我不怕。”
王琅也给本身倒了一杯,笑道:“此酒名作绿蚁,说到绿蚁,阿琅还想起一首小词。”
现在,她终究认识到,本身对他也不是全然的巴结作假,这是一件多么可骇的事?那今后,她真的能对他下得了手?
酒色碧青,醇香满盈。
王琅噘着嘴在司马徵唇上亲了一口,对劲地笑道:“如许也不喜好?”
王琅伏在他身上吃吃地笑,“既然醉了,不如我们同眠吧。”
司马徵微微扬眉,拿起白玉杯在鼻尖嗅了嗅,唇边含了一抹笑意,看向王琅道:“当日你胆量颇大,竟然敢闯了养心殿邀宠,我记得那夜你与我喝得也是此酒。”
王琅立即拉住他的衣衿,羞恼地提示道:“门,门还未关。”
司马徵剑眉一蹙,反问道:“莫非我不该该欢畅吗?”
司马徵眼底碎光浅浅浮动,笑意更浓,将王琅一把抱起,大步朝榻上走去,在她耳边极低极柔道:“喜好。”
王琅鲜少见他这般盛气凌人的模样,竟也感觉非常都雅,也不由笑了一下乖顺地挪了挪身子,坐在司马徵身边。
司马徵铁臂一伸将她捧坐在本身膝上,半带着几分调笑道:“都说为王者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只是这美人膝我倒是从未枕过,不若阿琅给我枕一枕?”
怔愣间,司马徵已经伏在她肩头微微喘气,仿佛在压抑着甚么,他的长指掠过她的衣衿,工致地勾住她腰间的丝绦微微一挑,那绯色的丝绦便缓缓散落了下来。
“不会再有了。”司马徵见她又纠结于纳妃之事,不由莞尔,在王琅眉眼间细细吻过,承诺道:“这世上,我最想要的女子,便是你。阿琅,我爱你。那夜,我便想这么和你说了。”
司马徵将王琅悄悄放在床榻上,微一抬手,广袖被风鼓荡而起,转刹时,门已经被他的掌风关了个严实。他居高临下地凝着她,笑道:“如答应好了。”
司马徵被她略带痞气的话逗得有些绷不住了,笑了一下,道:“不喜好,你方才吓到我了,如果摔了你又该闹,下次不准如许了。”刚才王琅不管不顾地扑过来,他确切吓了一跳,想要躲开,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这是习武之人反射性的行动。只是当时思及是她才生生没有转动,如果他躲开,她必然伤到。
司马徵将帘帐挥落,缓缓俯身在王琅额前落下虔诚的一个亲吻,如膜拜神明普通专注细心,较着感到王琅的身子颤了颤,有刹时的生硬,他又低低一笑,扶住她微微的双肩,吻上面前鲜艳的双唇。
他喜好她的时候,她视他不过手中没有豪情的棋子。
王琅举起白玉杯吟道:“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雕燕,岁岁年年,常相见。”
静坐半晌,便闻声垂垂清楚地脚步声由远及近,王琅心中一喜,敏捷下榻奔向殿门,见到内里人影闲逛便是一扑,殿门外此时恰有人收了伞出去,身上另有几分雨中带来的湿气,她这般一扑,便被来人稳稳铛铛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