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第3页/共3页]

凝秋不知所谓，一时呆若木鸡。

荣妃正待逼供，亦蕊站了起来，施礼道：“凝秋是我明月楼的人，荣妃娘娘可否让我问这贱婢几句？”

荣妃说：“这满铛铛的名册，你如何得知谁是？”

李氏接过来一看，“咦”道：“没绣完？”

亦蕊却说：“慢，本日世人都在场，儿臣有冤要申，求两位娘娘做主！”说罢，跪了下去。

亦蕊说：“你说是如许便是如许吗？何人可觉得你作证？”

宋氏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鲜明是一模一样的，辨别仅在于图案绣完与否。亦蕊笑道：“比来都城里仿佛特别兴这个图案，宋姐姐得了一个，我甚喜好，却不好夺人所爱，便依着模样绣了起来。”

荣妃朗声道：“凝秋一案，原是四阿哥海定阁之事，本宫偶然插手，但事已传六宫，况****宫闱罪甚大，为慎重起见，请德妃娘娘作个干证。”说罢，荣、德二妃点头拘礼。惠妃虽也是帮手后宫之一，但因为纳兰明珠权势过大，惹得康熙多有不满，惠妃为了避嫌，在后宫亦有收敛，大部分事情均交予荣妃措置。

李氏无话可说，只得浅笑点头。凝秋啊，你可怪不得我，我本想放你一条活路的，是乌拉那拉氏逼你上了何如桥。

“谁说不是呢？何况，凝秋能够并非无辜。”亦蕊此话，也实在惊到了李氏，亦蕊持续说：“我本欲为她还明净之身，便请阿玛帮着调查。成果发明有一名侍卫名唤多铎，雪夜相救确有此事，而二人私交恐怕也是真。回想起这几月来，凝秋老是推委着值夜，神情也有些奇特。前段时候还说要离宫返乡，我苦苦相求着，才含混着说多待上个一年半载，但感觉做事多有懒惰。前几日，我在凝秋的房中搜了搜，竟然搜出此物。恐怕确有其事，唉！”说罢，从袖中取出个宝蓝色香荷包来。

亦蕊忙哄道：“姐姐莫活力，不管如何，先等四阿哥回宫再说。我不是狠心的人，凝秋的事，要有策划，我要亲身为她选了好人家才放心不是？”

亦蕊说：“凝秋已然是二十八的老女人了，哪有好人家肯娶她？家里尚且要靠她俸银糊口，她一出宫不就无无依无靠了？”说道此话，亦蕊不由替凝秋忧心。

亦蕊肃颜道：“回两位娘娘，流言止于智者，若凝秋有罪，必须有凭有据。现，凝秋已列出人证，证明雪滑之事与私交无关。在没有更可托的人证及物证面前，儿臣信赖凝秋是被冤枉，请娘娘们作主。”

彩娟、云雁等一干主子本来就为凝秋的事焦急，有了亦蕊的话，更是像无头苍蝇般四周探听，但是始终得不到眉目。亦蕊原就没想过他们能探听获得甚么，只是将每次有暗里群情凝秋之事的宫人姓名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