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第186章 从此萧郎是路人[第2页/共3页]
“快说,皇阿玛除了让王爷面圣外,另有没有说甚么?”亦蕊俄然回身,牛头不接马嘴地来了这一句。
亦蕊降落却清楚地说:“自幼起,你便待我甚好,我也一向视你为兄。大婚前夕,你向我透露心迹,戳在你心口的银簪还不能斩断情丝么?老天爷助你死你逃生,给你繁华繁华,如同让你重生,为何你还要胶葛于我?就算我信赖你情比金坚又如何?我,是雍亲王嫡福晋,这是永久也窜改不了的究竟?我已扳连太多人,凝秋、彩娟都因我而死,这条命早在十年前就应当了了。如果你放不下仇恨,那就我的血洗清孽债吧!”她右手用力举起钢刀(作者按:不是亦蕊不想帅,而是清朝衙门侍卫所佩钢刀普通有五斤重,亦蕊左手有力,只要右手,提刀没题目,快速挥刀引颈那就是拍戏啦!),张凯见势不妙,放开胁持的鄂那海,一脚踢飞了亦蕊手中的钢刀。张凯嘲笑地说:“刘伯堃,算你另有知己!”本来,在张凯挽救亦蕊时,伯堃也已脱手,只是离得较远,晚到罢了。伯堃并未几加理睬,提起吓得屁滚尿流的鄂那海,便往另一边走去。
马齐在宦海打滚四十年,曾任太子太保,不折不扣的******,但在第一次太子废黜后,却插手了保举八阿哥为太子的“八爷党”,是以被撤职。但他学富五车,领百官佩服,康熙念其在朝多年,没几年又官复原职。再次退隐为官,马齐已学乖了很多,对于立储之事不闻不问,面对康熙成心偶然地摸索,他总以“皇上安康,为时过早。”来推搪,而听着康熙对于几位阿哥的批评,也老是轻描淡写地附合罢了。被亦蕊一逼,倒令他想起两日前在畅春园谨见一事。
亦蕊说:“阁老,他们不要金不要银,您当他们真是江洋悍贼么?”
“如何这么久?”雯冰有点急燥,实在出城时,也已宵禁了,当时并无这么费事。
伯堃必定的说:“不会,因为雍亲王的性命还在我们手里!”
“本官是特工吗?”马齐彻夜已受了莫大的屈辱,现在又来个不识世务的小兵,“你倒是将隆科多大人请出来,让他验验我的真身!”
亦蕊自顾入迷,恍若不知。马齐肝火中烧,但他仍不点明,只能一语双关地说:“四福晋应当听过一句诗: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彼苍夜夜心。这就是劝说女子应当满足,对丈夫忠贞不二,不然就只能落个孤傲惨痛了局……”
夜路昏沉,马蹄卷残雪,化冰溅飞花。
伯堃心烦意乱,他偶然看到那张熟谙的面庞,不知何时添了多少淡淡的红瘢,那有力下垂的左臂和削瘦的身材,仿佛都在奉告他,这几年,亦蕊过得并不好。
马齐神采庞大地看了看亦蕊,满脸轻视,堂堂一个嫡福晋,竟然和别的男人有含混干系,的确就是不守妇道!(作者按:在当代,已婚妇女连随便和男人说话都能够算是不守妇道,何况嫡福晋高贵身份乎?)
亦蕊一惊,厉声道:“朝廷大事?皇阿玛是否向你流露了皇储人选?”
鄂那海回到本身阵营中,不免要尽量争回几分颜面,没好气地说:“凭甚么?泄漏的动静如何办?”
马齐忙跪下,说:“皇上万寿无疆,戋戋伤寒,定能安然病愈!”
亦蕊身子一颤,说:“你说得对!统统的事,都是因我而起!”低头四望,皑皑白雪上,大片大片血红的斑斓,狼籍无章的足迹,死状峥嵘的尸身,她顺手提起侍卫落下的钢刀,苦楚地说:“本日,我便将命赔给你,结束了当代孽债,只求你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