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责问[第4页/共5页]
皇后娘娘怒急反笑,“哈哈,好好,柳叶,你长胆了,不愧是少卿夫人,这揣着明白装胡涂的模样倒是和姓段的学得不错,本宫倒是小瞧了你。”
皇后定定地看了半晌,赵氏每一下都磕得极重,很快白玉砖上就染上一小滩血,她眼底又暗又深,渐渐地直起家子,“你是该死,本宫如此信赖你,还替你谋得好姻缘,你就是如许回报本宫的,如何对起本宫对你的希冀。”
她往前爬一步,又伏地不断地叩首,砸得汉白玉的地砖“咚咚”作响。
“娘娘,此事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当年让那孩子跟奴婢大嫂回籍,厥后托娘娘的福,奴婢嫁给老爷为妻,又不能生养,膝下空虚,求得老爷同意才气接那孩子上京,奴婢的大嫂本是乡野村妇,没甚么见地,定然是她想让本身的女儿进京纳福,换了孩子,奴婢从未想过她会如此大胆,一个婴儿的窜改太大,奴婢没有认出来,请娘娘重重地惩罚奴婢。”
“不是凤娘?”赵氏惊骇地昂首,冒死地摇着,也不顾甚么礼法,愣愣地直视着皇后,“如何能够不是凤娘,奴婢亲口叮咛过嫂子的,让她将那孩子奉上京,如何会不是凤娘?”
胥老夫人一拍大腿,利落大笑,“这就对了,是有这么个女人,是我先瞧上的,再让川哥儿掌眼,川哥儿估计还算对劲,才会和你这么一说。”
赵氏抬开端,眼里懊悔交集,痛不欲生,“娘娘,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恨不能掏心挖肺,如何会有一丝一毫的异心,即便是娘娘让奴婢去死,奴婢二话不说,立马自行了断,可这件事情奴婢当真不知,虽不知情倒是奴婢的一时粗心形成的,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孤负您的拜托,求娘娘降罪。”
芳嬷嬷消逝在夜色中,皇后才渐渐地归去,殿内,祁帝仍然熟睡,她轻手重脚地爬到内里,躺在他的身边,他翻了一个身,侧身向外,眼睛似是展开一下,又紧紧闭上。
若真像婆母说的娶个绝色的儿媳,便是每天在家里见着,也让人表情愉悦。
皇后蹑手蹑脚下地,守夜的宫女轻声地问道,“娘娘,可有甚么叮咛?”
梅郡主性子霸道,宿世里,新帝即位后,平家还是受宠,只不过梅郡主却无福消受,很快病逝,另有她的亲生女儿,传闻平生无所出,最后还被夫家休弃,连祖坟都进不了,皇后娘娘也没有去为mm讨公道,只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不宜插手。
燕娘?
胥老夫人的屋子里早就烧好地龙,暖烘烘的,那几盆腊梅被摆放在门口,一进门便能闻到淡雅的香气。
皇后娘娘渐渐地起家, 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冰冷的语气仿佛寒霜普通, “不知错?柳叶, 你莫要和本宫装胡涂,本宫问你,凤娘究竟是谁?”
皇后缓缓地弯下腰,近近地俯视着地上的赵氏,冷眼如刀,犹看死人,“甚么也没有做,那本宫问你,当年阿谁孩子是谁,凤娘和你长得像,清楚是你们赵家的种,你们用她来代替,真是胆小包天,是吃准本宫不敢张扬,还是另有所图?”
“睡不着罢了,你去将芳姑唤来。”
她渐渐地往内里走,空旷旷的宫殿里只留下跪在地上的赵氏。
皇后冷着脸, 神采如霜冻普通, 入鬓的眉更加如利刃般让人胆怯,寒冰似的眸子睨着她, 冷傲孤绝。
字字在理,声声落泪,饱含着自责和痛苦。
一回到本身的院子,等孙子走后,胥老夫人就来了精力,让人将儿媳叫来,胥夫人听到婆母有请,也不管是甚么时候,急火火地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