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最后结案[第2页/共3页]

章怀云点头：“小雀儿一向在镇抚司衙门，由刘群振把守。”他们插不出来手。

秀兰还是不太信赖：“如何会他杀？没人看管么？也没有捆绑？”

话说完了，基调也定下了，章怀云就没有多留起家告别了。秀兰让赵和恩送他出去，珍娘从里间转出来，有些不解的问秀兰：“娘娘怎没有问他方井和彭磊的事？”

郭皇后一惊，站起家答道：“母后，妾怎会做这等事？便是钟桂应也不敢出去漫衍流言的……”

天子听了，转念一想，也不由噎了一下，答不上话。

不过也不能怪张彦，有这类心机本质的人，恐怕也不会被威胁利诱了来做人肉炸弹。

胡太后哼了一声，让黄国良先退下，又把殿内其他奉养的人都遣了出去，才问天子：“现在只我们三人在，我晓得天子想的甚么，我们干脆把话说开了吧。皇后，钟桂做此事但是由你教唆的？”

郭皇后听到这里不由一惊，开口叫道：“母后……”如何太后一开口就定了钟桂的罪？

章怀云答道：“娘娘，您且想想，所谓中宫，是说的哪一宫？”

秀兰也不废话，指了指中间的赵和恩说：“赵和恩这一贯跟着我，办事也算细心妥当，只是他毕竟年纪轻，很多事还不晓得，今后要请你多教教他，如果有甚么事，香莲不便利的，也可奉告他。”

“不敢，娘娘尽可直呼微臣姓名。”章怀云答完这一句才进入正题：“微臣私觉得，此次即算钟桂当真指认了中宫，陛下也能顺利废后，并将宝座让与娘娘来坐，于娘娘而言，也非甚么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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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云连称不敢，又说：“娘娘有事尽管叮咛便是。”

胡太后皱眉：“你还想问出甚么？这个胆小妄为的内侍胆敢漫衍流言歪曲贵妃和皇子，直接定罪便是！这类流言之事，拖得越久越无益，既然已经查到了真凶，早早告终才是端庄，也省的闹得满城风雨，于贵妃和阿鲤名声有碍。”

章怀云看了一眼边上侍立的赵和恩，见秀兰毫不防备的模样，也就直接答道：“张彦骨头很硬，他又与陆鲲等人分歧，明面上都是靠本身升上来的，恐怕很难再牵出旁人。不过从方井和巧云那边动手，倒能够试一试。”

胡太后瞪了她一眼：“你身为皇后，连本身身边的内侍都管不好，本身归去也好好思思己过。”郭皇后立即不敢说话了。

胡太后皱眉，也不睬会皇后，只跟天子说：“如果钟桂当真招认了，你待如何？还真想废后不成？你想让王氏正位中宫？”她用心把最后四个字说的又慢又重。

秀兰笑道：“章大人有话直说便是。”

至于宫里的郭皇后，因为受了钟桂的连累，被天子下旨命她在坤宁宫闭门思过，无旨意不得出来，连正旦表里命妇朝贺也给一并免了。同时还命皇后将宫务交给贵妃和淑妃共同掌管，某个身不在宫里的贵妃天然只是占了名头，实事还是交给了淑妃去做。

“当然是……，坤宁宫。”秀兰有些明白了。

章怀云俄然感觉这位王娘娘还真可订交一番，最起码比普通的女人有胸怀，因而就正色说道：“章怀云得娘娘保全，心中感激无已，有些话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娘娘听了如果不喜，便只当微臣没说过。”

“那小雀儿呢？”秀兰又问。

章怀云点头：“恰是。皇后娘娘乃是六宫之主、母范天下，娘娘且想想，古往今来，可有哪一名皇后是不正位中宫、却居于宫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