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知己知彼[第1页/共3页]
呵呵,好一个以疏间亲!本来在这昏君内心,寺人才是亲人,伉俪不过陌路呀!秀兰听了这些话,内心真是不知甚么滋味,一时只沉默不语。
“嗯,他还要回宫去。”天子漫不经心的答了,又说:“你叫他夏起就是了,叫甚么大人。”
天子转头看看她,俄然想起一事:“本日倒忘了跟夏起说你父兄的事了。”
秀兰点头:“我哪有甚么事要人办。”
这两句也很熟谙,到底是谁呢?秀兰皱眉思考,唐朝姓刘的墨客,仿佛有一个,叫甚么来的?就在嘴边,却老是说不出来,她正感觉仿佛要想出来的时候,逸性堂到了,有宫人内侍上前来迎,施礼问安,又一下子把她给搅和忘了。
秀兰承诺了,让云妆和香莲给她清算了一下衣衫,就扶着香莲的手出去,跟着来请的关续一起往守分斋走。他们进门的时候,天子正在东间里写字,瞥见秀兰出去招招手:“明天还没习字呢。”秀兰回声走了畴昔,天子让其他人等都退下,然后跟秀兰说:“你不是想晓得我的名字么?”
天子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手:“是唐时的一个墨客,他日我读他的诗给你听,此人虽境遇盘曲,但始终斗志昂扬,在文人中实属可贵。他有一名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满腔豪情尽在此中,唐时墨客,于李太白以外,吾最喜刘梦得。”
天子不晓得秀兰的心机活动,已经把笔递到了秀兰手里,然后扶着她的手一点一点的描他写的两个大字,秀兰顺着他的手势一起描这两个字,内心还在揣摩,要不要直接问:您老贵姓如何没写?算了,我还是归去问云妆吧,她应当晓得。
又说冬梅:“冬梅是江浦人,本年十六,就是皇上即位今后入的宫,本是在长阳宫洒扫,厥后西苑缺人手,就被调了来。先头一向在揽星楼服侍,奴婢看她挺机警的,就是手脚不敷勤奋,以是畴前老是被压着。”
“刘梦得是谁?”秀兰天然听过这两句诗,不过对作者印象却不深了。
云妆看着并没人靠近这里,又往秀兰身边靠了靠,抬高了声音说:“这里的宫人都不提皇后娘娘,传闻是皇上不喜不敢提。据闻皇上即位后,前有几位顾命大臣劝谏,后有太后娘娘管束,非常的不得自在,本就郁郁。恰好皇后娘娘也不懂陛下的心机,常行劝戒之事,还劝皇上不要过分信赖夏大人等寺人。
差点忘了这事了!秀兰赶快扬起笑容:“对啊,你还说要教给我呢!”
“娘子快别如此说,我看皇上待娘子倒真是一片诚恳,事已至此,娘子再想别的也是徒然,尽快立住脚才是底子。”云妆回握住秀兰的手说道。
秀兰挑眉问:“宫里一共有几位娘娘?”
“玉英比冬梅大一岁,是跟冬梅一年入宫的,起初在宫里是御花圃管花草的。她为人比较本份,不爱说话,但是内心稀有。传闻她还见过宫里的淑妃娘娘,给淑妃娘娘送过花。”
“至于淑妃娘娘,本来皇后娘娘得宠,恰是该得淑妃娘娘的机遇,但是当时皇上和大臣们闹翻,一怒之下就离了宫城,直接到了这西苑来住,厥后更命人多加补葺,再没回过宫里长住,也向来没有要接淑妃娘娘来的意义。”云妆看着秀兰的神采,谨慎翼翼的说了一句:“对娘子来讲,却恰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天子拉着秀兰到身边,指着桌面上的两个字说:“喏,就是这两个字,祖治,祖宗的祖,治国的治。”
秀兰点头:“认是认得了,就是还写不好。”
秀兰听了这经心全意为本身筹算的话,也不由打动,身材前倾,握住了云妆的手:“云妆,多谢你。要不是有你帮我,我真不知能不能在这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