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也包括你[第3页/共3页]
白朔景并没有让她等闲躲畴昔,他语气果断不容回绝的说:“别动。”
阮绵绵听到他的话便不敢再摆脱他的触碰,就见白朔景从他怀中的暗袋内取出一个精美的小金瓶,在掌心倒出一粒粉色药丸,他将药丸按在手心,细细碾碎,涂抹在本身脸上的伤疤处药丸仿佛带着一股昙花的暗香。
“我在。”他语气陡峭,心却好似被狠狠的扎了一下,倏忽收缩,模糊地抽痛。
宫抒墨站在她的窗前,轻抚着她拧起的蛾眉,用衣袖拭去她额上泛出的薄汗。
分开阿谁处所今后,为了不让人发明他额心的印记,他便整天戴着面具示人,连他都快健忘本身长何样了。
“痛……好痛……好痛啊……”
“你到底梦见了甚么?”
“不——”
夜风微凉,谷中出现丝丝雾气,染潮了他的衣衿,他轻声谨慎地合上了她的窗。
“呼——”
阮绵绵被他盯地有些不安闲,决计肠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月光下,宫抒墨的脸如雕镂般五官清楚,有棱有角却俊美非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紧抿的薄唇,额心有一处青色的扁平的倒三角印记,一袭白衫,夜风中使他身上透着一股凉薄的气味。
他缓缓地将那副面具重新覆于脸上,将本身的情感粉饰在这冰冷坚固的银质面具以后,透过面具他的眼中又规复了以往的安静,仿佛这类感受才是他最熟谙和放心的状况。
“总有一天,你会放下的,在那之前,我都会在,不要哀痛,不要再哭了……”他的声音悄悄响起,和顺而安静。
这个声音像一支利箭穿过她脑海中的重重迷雾,狠狠的刺中她的心脏,这是她再熟谙不过的声音。
“是你吗?少卿……白……少卿……”她一字一字渐渐地从口中吐出,这个名字在她心中仿佛有千斤重。
“白朔景,你如何能这么对待一个病人!!”她一把推开他,呼吸有些短促地说道。
少年的面貌在她眼中越来越清楚,恰是她所见过的幼年时白少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