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摘下面具[第1页/共3页]
“好香!小逢知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她昨儿早晨感慨想吃鱼,竟然明天就送来了鲜鱼粥,这孩子公然是嘴毒心热。
自阮绵绵醒来已有十余日,这谷底就住着一对师徒,每日都是这小药童给她上药、送水、送饭,偶尔能见一次阿谁戴着面具的男人,但介于她是女的,他为了避嫌都是远远地看着,并不太靠近她。
信笺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他看着信里内容,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阮绵绵在谷中规复很快,现已能够坐起家子了,不久后便能下地,只是脸部的伤痕有些触目惊心,不过她本身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让两个暗卫非常惊奇。
好些东西没等她开口,不出两日就会放在她的床边。
“小逢知,你不成以如许‘喂喂喂’的喊姐姐,姐姐的心但是会受伤的呢。”阮绵绵坐起家子,用锦面的软垫将腰垫高。
“佩服。”宫抒墨面具下的双眸中似有闪动,寂静很久才缓缓吐出如许二字。
他看着阮绵绵轻抿双唇,唇色鲜艳欲滴,但她脸上爬满有些狰狞的疤痕,唯独一双美目灵气动听,若不是那些可骇的疤痕,这该是如何冷傲的一副面庞。
“莫非是阿谁奥秘兮兮的面具男?”阮绵绵靠在窗边心中的猜想变成了自言自语,一不谨慎溜出了嘴边。
他眸子一黯,脸上浮起一丝阴沉,窗外一轮满月悬中天,蓦地想起阿谁初度见到阮绵绵的夜晚,也真是如许月明星稀的夜晚,激起心中一寸柔肠。
阮绵绵深思了一会,嘴角扯出一朵并不是那么夸姣的笑容,朗声说:“人间女子都在乎本身的面貌,但是它已然如此,若我只是一味在乎堕入忧?它就会规复如初吗?”
“脸上的伤……”白朔景思忖沉吟道,继而回身从书架上的一个暗格里找出一小瓶药,他翻开倒出一粒,恰是尨高山的玉容丹。
只见抽屉内整齐放着一叠尽是小字的信笺,他将这最新的一封叠放在最上层。
阮绵绵看清来人后,她才深觉,必然是连着躺了一个月脑筋发顿了,才会感觉他像白朔景。
“等我病好了,你跟我一起出谷吧,我们开个粥铺去!”阮绵绵正愁回瑞州后如何发财致富替家里还钱,没准这粥铺还就是一个好体例。
“我只是猎奇,这面具下是如何样的一张脸罢了。”阮绵绵猎奇的问道,天然不会将心中本来实在的设法奉告他。
转念一想,他再看向阮绵绵的吃相也不显得那么丢脸了,乃至还挺扎眼的。
药童逢知一双杏眼扫到阿谁贵气富丽的软垫,嘴上嘀咕了一句“徒弟是发横财了”,见阮绵绵一脸享用地靠在上面,他不由摇首在内心轻叹:“唉!莫非他就快多出一个师娘吗?”
夜风阁
一名黑衣暗卫悄无声气地落在一间窗内还亮着烛火的屋子内里,他小扣了三声房门方才说:“主子,宿仙山那边来动静了。”
白朔景拿到动静后,并不焦急翻开,倒是先将跪在地上的暗卫打发了出去,这才翻开青竹管倒出内里的几张信笺。
他在案台的纸上写了几句,卷好后放进青竹管内,唤人来取走后,自个回到案前又将本来那几张写满小字的信笺看了遍,这才翻开左边的抽屉。
“噢?比我脸上的伤还丑吗?”阮绵绵将脸举高,那白晃晃的月光洒在她颀长的香颈上,透着莹莹的肤色,是那般的楚楚动听。
月光下的两人面面相觑,阮绵绵不知为何竟伸手摘下了宫抒墨脸上的那副面具,当她拿下银质面具,借着月光看清他的面庞时,她被惊呆了——
“啊——”阮绵绵猛地心头一震,惊呼一声,两眼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手中捏着银质面具也回声掉落在了窗外的地上,收回清脆的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