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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热的气味润润地喷在她的耳廓边沿,又引得她一阵微-颤,谭佳兮顺服地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早就蓄-势-待-发的粗-长,用手细心地抚-慰着。
“那……”柯以辰还是不放心。
谭佳兮被他降落而温和的声音勾引了,沉浸地着点了点头,在他决计营建的和别扭中放松了统统的警戒。
谭佳兮失神地看了手机屏幕很久才接了起来:“喂?”
“是不是明天感冒了?”柯以辰的语气透着担忧,“你家在哪,我去看你。”
沈延北早就不在身边,他这类嫖完拍拍屁股就走的态度谭佳兮也早就风俗了,倒也省了凌晨面对他的难堪。中午的时候她接到何琪的电话,何琪在那边说了一大堆谭佳兮才明白,他这回不是嫖完就走,而是嫖完甩钱让她走,而这笔钱的数量非常可观,用何琪看似语重心长的话说就是“充足你后半辈子的花消了”,谭佳兮怔愣了一会儿感觉这买卖做的挺划算的,她说白了不过是个山野村姑,卖到这个代价绝对是赚到了。何琪还在那边不竭安抚她说“今后有甚么事儿固然找他帮手”之类之类,谭佳兮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式,内心早就乐开了花:沈延北祝你早点死啊,祝你未婚妻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就中毒脑瘫啊,看在你给我这么多钱的份上我会多给你烧点纸的。
方才挂了电话,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柯以辰。
沈延北唇角噙着邪邪笑意,握住她探过来的柔嫩小手,一边格外享用地驰-骋着一边调-笑道:“下-面-流-这么多-水还跟我说不可,让我如何信啊?”
他身上还是是初级的香水和烟草异化起来的味道,浓烈的男-性-气味几近将她淹没,他反几次复地扫荡着她每一寸角落,吸-吮-撕-咬着她柔嫩的唇。
“身材的反应真好。”沈延北夸她,捻了一下湿-润的手指,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本身来,我教过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照当头,谭佳兮摸了手机看了一眼时候,发明不管如何都赶不上听课了,干脆倒头持续睡。昨晚可谓畅快淋漓,香-艳-蚀-骨的场景她还记得很清楚,竟然共同的那么主动,想想就感觉耳根发烫。
“我,返来了……”谭佳兮把包包放下,缓缓地朝沈延北走畴昔,故作轻松隧道,“这么晚了,你如何过来了?”
谭佳兮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别墅灯火透明,沈延北就坐在客堂的沙发上,神采模糊氤氲着那么几分阴沉,明显对她搬去门生宿舍的行动非常不对劲。
几近全数的感官都被肆-意-侵-犯着,谭佳兮耳边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感觉甚么都节制不住了,也管不了甚么丢脸不丢脸,无认识地呻啊吟着,直到最后一刻的炽-烈完整摧毁了她的明智,她热烈地回吻着他,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沈延北……啊……不要……要受不了了……啊啊……”谭佳兮楚楚不幸地娇-吟着,紧紧地反攥住他的手,他的手格外广大有力,温温-热热的,让品德外轻易迷恋。
“我……唔……”谭佳兮刚说了一个字便被他强势而霸道地堵-住唇-舌,下一秒便天旋地转,身材被他不由分辩地赛过在沙发上,沙发格外柔嫩,她一时仿佛陷进了海绵里普通,连同思惟都被突如其来的晕眩淹没。
谭佳兮只抬眸看了他一眼便敏捷敛目,乖顺地抬手去解他腰间的皮带,精美初级的皮带质感很好,安定地扣在他的腰间,此时就算谭佳兮偶然赏识他的身材,手指隔着一层布料触到他固若盘石的腹肌之时还是心跳乱了节拍,她看过,也摸过,还紧紧地贴着过,谭佳兮想着便脸红了,一严峻手腕就开端不稳,竟然解了半天都没掰开皮带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