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春色[第2页/共2页]
我忙用笔写上:“是我,你还好么?”
镯雀低喘娇呼,声音腻的像甜口的糯米糕:“向才,嗯……”
但不知今晚是撞了甚么邪,我在一堆木料里睡得正香时,一对男女溜了出去。男方迫不及待的褪尽女方衣衫,不出多久女便利已娇喘吁吁,两人肢体相互摩擦,男方一边做着有规律的节拍活动,一边恶语卤莽,要女方学着他说话,粗鄙不堪的淫言秽语不竭传来。
我整张脸贴在地上也看不到内里的环境,更不敢发声叫喊陈素颜,唯惊骇扰了卧房内的……呃,秋色。
动静越来越大,我有点听不下去了,这时枝条那边拉了两下,我忙抽了返来,我的发绳绑着一张白纸和一支笔,纸上写着秀娟二字:“初九?”
男方将衣衫穿好,对女方一顿卤莽的湿舌猛吻高低其手,这才心对劲足的分开。女方则衣衫不整的蹲在原地,措置他们过后的狼籍。我见有机可乘,隔空移来木料,对着女方的脑门一棍挥了下去。
她回:“镯雀说你已死,我猜你已逃了出去,你何必返来?”
镯雀的娇呼声不竭传来,一阵高过一阵,听得我面红耳赤,也不知是他们床不好还是穆向才行动幅度太大,床帏一向吱呀声响,摇得都快塌了。
这会儿我兴趣全无,听着另有些恶心。
不幸的毒蛇全被打死了,一把一把往外送,我寻隙很等闲就从后门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