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归字谣[第3页/共3页]
夙恒抬手放下床帐,灯影摇摆,锦帐流光。
我双颊一红,却对这个答案非常对劲,扑进他怀里得寸进尺道:“畴昔、现在和今后,都只要挽挽。”
“仿佛一点都不疼了。”我答道:“那日他们同我说,如果挨了三百杖需求卧床疗养三年,成果我受了三杖,没想到……明天就好得差未几了。”
花令是以事被扣去了一年的俸禄,又因为她家里有很多男宠要养,因而不得已四周借债,一时让此事广为人知。
我趴在白玉高床上,脸埋在柔嫩的云棉枕头里,闷声道:“我能够本身上药。”
他的手指一顿,“很难受?”
夙恒反而搂紧了我的腰。
而后他扶起我的肩,将这只枕头垫好。
我的脸一下撞到了床垫上,后背的伤口一扯,顿时疼得眼泪汪汪,而后听到夙恒低低道了一句:“你若执意本身上药,怕是比现在疼上百倍。”
这话尚未说完,他动手解开了我的衣裙,但是背后伤口处衣服沾着血肉,悄悄一扯都是难言的痛苦。
他低头吻了我的脸,苗条的手指挑开我耳畔的长发,语声低缓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