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兰花之节[第1页/共2页]
“好,我不走。你是醒着,还是醉了?”
“不走,我去去便来。”
扶瑄笑了笑,声音降落而富有磁性:“你说这话时,不是已然答复了么?”
“别走……”
扶瑄半眯半睁着眼,也未知他是醒着还是昏着,初梦在一旁瞧着他轻唤着:“扶瑄,可舒畅些?”
扶瑄微微躬身驱动,在她身上悄悄摩挲,双手环过她的颈,卸了她束发的丝线,顿时,青丝如花盛绽,软软绵绵拂过他臂。
初梦将他扶到床榻上,嗅得出他并未喝酒,倒是好办一些。
初梦楞了着,瞠着眸子望着他,她并不记得扶瑄曾答允过她这番话,但觉二人唇舌交叠时酥醉绵绵的情义,扶瑄说这话是极逼真的。
“傻瓜。”她道。
“热么?”初梦轻问,纤指缓缓爬上月光亮白处,轻解罗袍,却叫扶瑄悄悄擒住了她的手,道:“热,但你身子凉,恰好镇住了,可谓行了采补之术。”
“你可知,我最是喜好你这副害臊的模样。”扶瑄在她耳畔轻舔着气音,“似那三春之桃,鲜嫩欲滴,叫人忍不住便要来吮。”
初梦以手探了探他脸,瞬时如受炮烙般往回缩了归去,扶瑄身子比他设想中的更烫!
扶瑄并未回应,含混着念着,似说着梦话普通。
“闭上眼。”扶瑄道。
扶瑄缓缓展开眼,眼中似浮泛无神望着某处,瞳人颤颤地寻了半晌,便直直定在初梦的脸上。扶瑄眼中闪着奇特而暖和的光芒,似心中有团火燃得正旺,而他又死力禁止不叫火催生起来似的。
月光亮澈中,扶瑄一身披着银波粼粼,护着他身下的初梦在暗影暗处,二人相紧的肌肤已然熏热得香汗淋漓。
初梦见扶瑄这般辛苦,眼中噙着的泪早已按捺不住悄悄淌了下来,她倾身伏靠在扶瑄身上,樱瓣朱唇紧紧贴住了扶瑄的唇,含泪痛苦,吻得顾恤。
此话一出,初梦已全然迷乱了心智,只觉耳畔热烘烘的骚弄躁痒,好似她也染上了迷情药普通。
趁扶瑄临时睡着,初梦出外打来了热水巾帕为他擦面,又取来了冰镇的湿巾敷在他额头好叫他身子镇静一些。
到手依兰混用后的催情之烈,叫扶瑄这般身材根柢健旺的男儿也扛不住,只觉昏昏沉沉,更无药可解,放勋畴前倒调配过解药与他,可他已走,也未传授于初梦。
“嗯?”
初梦心疼不已,忙是俯身上前应着,“初梦在呢。”
扶瑄挑动灵眉,秀美的眸子里尽是色气:“放心。我答允过你,定是明媒正娶收你做夫人,洞房花烛夜,再行云雨事。”说罢将她将下颚悄悄别过来吻。
扶瑄笑了起来,伸手将她攥紧的拳揉开抚平,又握在手心,道:“逗你的,瞧你这般严峻的模样,放心呢,倘若我谢扶瑄连这点定力都没,怎配做你夫君呢。我见这房内月光恰好,便邀你一道来赏着月,还记得我畴前送你的那盏水中清月么?”
这句“我去去便来”,恰是前时扶瑄走时的承诺,当她亲口道出才知,心中是果断着必不食言的。
初梦微微点头,侧身与她相拥。有道是“露水一夜,至心可贵。”扶瑄肯为她这般秉承心性,许她一个佳期如梦,她自是打动,但轻伏上扶瑄肩头,那指触及扶瑄肩上刀疤,又有一丝凄楚落寞悄但是生,既无牵绊也好,来日别时,才不会更沉思念,才不会藕断丝连,毕竟,她只是乌衣巷内的一方过客。
“那处焚着香呢。”
初梦忽而忆起她这房中也焚着依兰香,便起家去熄,却又叫扶瑄紧了紧臂膀,轻道:“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