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离间之谎[第2页/共2页]
初梦的掌缓缓抚过桓皆胸膛,顺着脖颈,轻拂他面上刺刺拉拉的碎须。初梦望着桓皆的眼神极是动情,凝了半晌,又缓缓仰起脸,向桓皆的唇凑了畴昔。
“谢安与王导呀……那一对老东西,初梦毫无兴趣呢。”初梦虽佯装醉意深重,可心中倒是活络着,桓皆两次将王苏之的话题岔开了,应非偶合这么简朴。事不过三,再问下去极易露了陈迹,便又为他斟酒,叹道,“现在谢扶瑄中毒一过后,虽我做得自以为天衣无缝,但到底与前事探子一案过于偶合,初梦现在在府中全然立不住脚,一举一动皆有一对对眼紧盯着,谢安、王导常日便谨慎非常,现在单靠初梦一人之人更办不到。唉,说多了满是恼,来,桓公子,喝酒!彻夜本领来寻欢的,怎又谈起这些烦苦衷了呢,桓公子陪初梦一道不醉不归!”
“你这小女子,野心比我桓皆都大,谢扶瑄几乎死在你手里还不满足?”
“那……那名王苏之呢?可有机遇扳倒他?”
桓皆红着脸笑问初梦:“你前时说你与司马锡的恩仇,究竟是何呀?”
毕竟,她未忍住,伸直去揪了揪杂役的小须髯,竟能等闲揪下一根来,再看这被揪了须髯的小杂役竟好不惊奇,还向她挤眉弄眼,这眉眼间的嬉笑气质,竟是蓖芷!
桓皆蓦地起家,袖中之粉几乎抖落,初梦忙将袖摆收起,佯装一脸苍茫。
“司马锡……司马锡他……几乎将我**了……”初梦说罢便将脸埋入桓皆胸膛内哭,只留桓皆一人一脸茫然不成思议,他还未反应过来,初梦又来弥补了细节,“我晓得,如许的事说出来无人信的,可……可司马锡边是那种人啊!幼时我只当是他心疼于我,可垂垂长大,却发觉他对我怀有不轨之心,他总哄我说我长得好似他故去的夫人……更在那夜……”初梦欲言又止,又扑去桓皆怀里哭了起来,可心中被本身演技逗乐,暗笑得不可,如此栽赃嫁祸的罪名,即便司马锡与桓皆订交再深,也不会道与他知。
“初梦不要天下男儿,只要桓公子便好。”初梦笑道,“只可惜,王谢世家只诽谤了谢扶瑄,阿谁王苏之仍在北境清闲,现在虽听闻是身负重伤了,但他勇猛善战,来日病愈,建功立业也未可知,到时晋军一朝回都,王谢世家更显风景,初梦当真是不甘心呢。”
“绝对不会,你倒是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