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本非君子[第2页/共2页]
锦庭恭恭敬敬与扶瑄施礼伸谢,返身正要告别,劈面便是长公子屋苑外赶来一名形色仓促的侍卫,侍卫行走乌衣巷内夙来不畏风雨,行动踏在雨中如若无物,锦庭本能地止步张望,只听来人一声爽利利落的金属盔甲碰撞的声响酥然在这悄悄无声的卧房里,侍卫单膝跪禀道:“扶瑄公子,云澄女人坠井一事,放勋公子调查得那处有端倪了!”
“哦?”初梦回眸望着他,目光锋利,“那你这做兄长的,估计叫你mm如何还我这债呢?”
“混账!”初梦挣手便是一巴掌抬手去扇放勋的面,但放勋是修武之人,反应敏捷,一晃手便将她的臂又擎住了。
可放勋那唇又是低低的压过来,伴着他溢散的欲色气味,初梦直觉着透不过来气,仓猝要摆脱,可他那对燃着火的眸子怎会等闲放过她,他无酒自醉,沉沉地望着初梦,一步一步靠过身子,初梦随之节节败退,目睹着他的面孔愈来愈近,近的初梦见他眼睫绽与眼眶高低根根清楚,她退得已无处可退,一个踉跄跌在了身后的床榻上。
“好一句‘不是君子’。”
那声“王公子”叫得放勋心中一凉,他涩涩道:“身在其位,便有诸多的不得已,放勋有些事可姑息,可事关通州王家名誉门楣之事不成姑息。你唯有答允了我,此事需至桃枝处戛但是止,余下之事,我自会答允帮你,你此行来是为云澄讨公道,而非寻仇维桢的吧?”
“可……可我当真甚么也忆不起来了……”初梦托起一只细弱的臂,支起额头,黛眉舒展深深似非常痛苦。
初梦显得亦是黯然失落:“大略是我脑内淤血仍未散尽,初梦无用,虽经了大惊刺激尚且因祸得福可说话了,可冰室之事……如何也回想不起来了。”
那囚禁之人,即便是化作了灰烬初梦亦是认得。莫说她未罹患痴症,即便是得了,亦不敢忘,可她与放勋已有了和谈。
“初梦不明白,王公子为何为了庇护家妹,连公义天理亦可丢弃。”初梦本还想说“初梦对此非常绝望”,转念又未道出口,她夙来死力抛清与他的干系,不肯他二人间有任何靠近纠葛,那希冀与绝望便无从谈起,她若绝望与他何干,她与他又有何干。
初梦淡淡道,眉头未舒:“锦庭公子,初梦无用,当真甚么也想不起来了……请公子恕罪……”
“有些受创之人偶然当中躲避创痛也是有的。”锦庭感喟一声,“那如此,初梦女人便好好歇息,锦庭不做叨扰了,扶瑄兄长亦是好好歇息。锦庭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