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柔然秘毒[第1页/共2页]
“罢了,此事究竟如何,便交由府中男儿家们去摒挡罢,我等女子只需尽女子应尽之事,端厚持家,贤能淑德便好了。”
“侍卫,将她制住!”放勋命道。
放勋心中蓦地出现一阵凛冽寒意,一旁侍卫将放勋面色不大好,满觉得他是怜惜云澄之事,只战战兢兢问:“放勋公子看来,桃枝女人关押在哪处合适?”
答复已是昭然若揭,无需赘述了。
赵氏与莺浪一道扶起了她,道:“吓坏了吧?我瞧你一起走着这手老是颤抖着的,我又何尝不震惊,不痛心呢。《地藏经》中言,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累年以来,我也多多极少听过些婢女们争宠构陷之事,并未去理,现在竟出了性命案子,我这做谢家姨娘的,实在罪孽深重……”
“可我仍迷惑着,倘若初梦说得是真的,为何倒是云澄死亡了呢?”
恰是淡黄色的粉末。
“她本身所住的那间柴房罢,多派几名侍卫日夜严加看管。”放勋道,“你们带他先下去罢,留几人在此处再寻寻有无其他证据,再派另几人去云澄出事之地四周查探,倘若真是桃枝毒害的云澄,那许仍有杯盏毒物的踪迹,再请令史大人调派隶臣过来再验云澄,务必将她真正死因查验清楚!”
“云澄到底是你通州王家带来的婢女,此事由你统领去查,最是恰切了。只是需劳你操心了。”赵氏叹道,“可贵本日好景,瑄儿与勋儿这两个大忙人一道伴跟着,本可尽享嫡亲之乐,不料竟如此结束。”她又凝了一眼那血迹斑斑的石块藜草,心中浮起一丝苦楚,凝淡道:“维桢,命人去将莲心自湖心亭那处叫返来罢,我也归去歇下了。哎,苦集灭道,因果不虚。”
“带下去关押。”赵氏稍显嫌恶道。
刚巧一阵细风拂来,微微溢散了纸包上的气味,刺鼻气味直钻四周世人的鼻。
维桢搀着赵氏朝她那屋苑缓缓走了,眼面前产生了如此触目惊心之事,二人皆有些哑然失语,一起无话,维桢心中更是惶恐万分,直至身边跑过一队侍卫至花圃中废井那处奔去,她脚下一软,几乎摔入花丛中去。
桃枝被拧着双臂,跪伏在地上,她两顶环形髻已是在混战中抓得狼藉,可她这眼却仍射着不平的光芒,狠狠逼视着放勋:“我未杀她——是初梦谗谄我——她本身去撞石头来谗谄我!”
她问:“此时茶里落得是何种毒?我竟见所未见。”她的描述极是当真。
放勋道:“姨娘,这药粉临时由勋儿保管了,稍后禀告老爷们,请姨娘宽解,勋儿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乌衣巷内世人一个交代。”
桃枝的眼睁得巨大,眼睁睁地望着那纸包一页一页如剥橘皮般被无情展开,最后那一角纸自放勋手中放开时,她心狠狠地坠入深渊。
他同时还明白了,为何她前时寻他时特来问那盏毒茶的门道。
放勋冷冷道:“将她嘴堵上,吼怒鼓噪,恐污了赵姨娘的清净耳。”又当着桃枝那对鼓睛极目标眼,缓缓将那方小纸包展了开了。
但照这剂量来看,应是整包粉悉数落在那盏茶中了,为何桃枝身上又会搜到毒粉呢?
“此是何物?”放勋拾起纸包缓缓起家,呈于赵氏面前,如此非常时候掉出来之物,直叫人感觉非同平常。
“姨娘,民气本是难测的,怨不得姨娘。”维桢勉强道。
“不——不是我——不是桃枝啊——桃枝不知这药粉来源!姨娘明鉴啊——”
“依维桢看,初梦说得话一定是真的,许是因她与桃枝二人夙来有过节,相互攀咬,府里刚巧不测故了一名婢女,初梦心肠狠辣,便想借此将桃枝置于万劫不复的死地。维桢觉着,此二人皆不是可托之人,初梦夙来以狐媚手腕利诱扶瑄兄长,而桃枝两次举证构陷初梦,已是劣迹斑斑。当下这要紧时候,姨娘更需是秉承严明,切莫被这片面之词敷衍视听。对了,姨娘莫非不疑,初梦女人前时不是得了哑症痴症了么,怎到事关性命的危构造头,那哑症痴症全然好了呢?此不是有些太蹊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