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遭到劫持[第2页/共2页]
我此前还没发明,萧浮生是个人性这般强的人,像是那在树下撒泡尿的狗,就觉得这棵树是它的了。
他一时无言,只是悄悄地望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摇点头,踉跄着往院子里走去。
他似是也想起本身酒后乱性,略有些仓促地说了个“我”字,却拧了眉,没有持续说下去。
若说作践,就他萧浮生最能作践我。
姑息过……这于我而言,与让我去死也无甚辨别了。
“我说,”萧浮生好似又规复了我初见他时的冷冽,他朝我走过来,一步一字,“我,不会休了你。”
都熬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认识到本身这个设法,我自嘲地笑笑,他本就不肯碰我,那日也不过是醉酒,怎会因为我让他自重而起火。
我虽不受王府正视,拜别也没人管,但若一向不返来,到底有些不把王府放在眼里了。
我给他备了纸笔,放在桌上。
“发明了再吃,更享福,”我用手撑着椅子,站了起来,“你抓到我软肋了,我情愿为了我娘,姑息活着。但就如你所说,萧浮生,你我都不是甚么好命,就别生个孩子跟着我们享福了。还望二公子今后……自重!”
“你想得美,”萧浮生冷声道,“你我的婚姻代表着甚么,你心知肚明。你走了,我在王府如何自处?沈归荑,你也好好想想,你若一走了之,你那位娘亲,侍郎府会给她个甚么名声!”
我还觉得他要脱手,谁知他只是暗自哑忍了一会,咬牙说了个“好”字,便回身拜别了。
我下认识地抓住椅子,缓了半晌后,才反复问他:“你方才说甚么?”
他不该,也不提笔,就那么干干地在桌前坐着,我也不急,就这么悄悄地等着他。
“你说甚么?”我急得窜起来,脑筋里一晕,又差点儿栽了归去。
萧浮生有些不解地看着我:“你笑甚么?”
“为何!”我忍不住大声诘责,“我都如许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萧浮生,不是你本身说的吗,我是娼妓之女,轻贱肮脏。你这么看不上我,为何又要留着我?”
萧浮生悄悄地看了我半晌,冷哼一声:“你觉得你分开我,就能过好日子了?”
娘亲为我苦了一辈子,郁郁寡欢而死,我……不能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