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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不是吗?”姜柔皱眉。
收到东宫来的帖子,姜柔又是惊又是喜。
秦显摆手让彩芹退下,这才拉着姜柔在嵌螺钿小榻上坐下。
姜柔点点头,俩人在小榻上腻歪了一阵,晚餐后,早早就熄灯去了里间安息。
时隔这么久头一次登门,并且面上还挂着浅含笑意,让人如沐东风,姜柔心中对他的那些怨念,仿佛一下子就全都消逝了,面纱下双颊微烫,软软地屈膝喊了声,“相公。”
秦显道:“她身子骨娇弱,刺绣伤眼,应当只是偶尔做做香囊和帕子。”
姜柔直接听懵了,“姑妈,您能不能说明白点儿?”
那就只是个半吊子了,跟她没两样,公然是个没用的病秧子!
印象中,秦显上一次来海棠院,是她鲜血淋漓地从姜家寿宴上返来,他怕她就这么死在秦家,碍于情面来看了眼,得知她只能治好伤口,疤痕再消灭不得,他一张俊脸上尽是嫌恶。
姜柔正想着,武安伯夫人院里的金妈妈就来了,手里捧着个托盘,脸上净是客气。
这让姜柔气闷不已。
但是秦显可贵来一趟,她不想他绝望,便羞红着脸点点头,“嗯。”
……
姜秀兰没接,“无事献殷勤,说吧,又想搞甚么幺蛾子?”
姜柔这些日子过得暗淡又痛苦,愁闷得都快抱病了。
“那就有劳金妈妈代我谢过母亲了。”姜柔递眼色给彩芹把托盘里的料子收下。
她要去东宫,天然得打扮面子些,衣裳和头面,都要全新的。
从那以后,秦显再没来过海棠院。
“呵!”姜秀兰嘲笑一声,“你连她请你去做甚么都不晓得,比及了东宫,如何对付她?”
有些话,姜秀兰也怕隔墙有耳,便没直接点破,“内廷司那么多御用绣娘,个个是里手,太子妃娘娘要就教刺绣,她犯不着下帖子请你,你好好想想,你身上到底有甚么东西是她需求的。”
秦显有个自小体弱养在外头庄子上的mm秦曼,很快就要到议亲年纪了,凭着秦家现在在圈子里不声不响的职位,要想挑个好夫婿,只怕也难,除非,靠干系。
武安伯夫人娘家那头早几年也式微了,根基就没有能靠得上的。
姜柔只在过年时得见过这个小姑子一次,生得娇娇弱弱,风一吹就会倒的模样。
“我不是这个意义。”姜柔一双手被他拉着,心也跟着暖烘烘的,“我只是……”
秦显嘴角噙着笑,反问,“我是你相公,我还来不得了?”
她先前还想着本身得了东宫的帖子,婆婆为了秦曼的婚事,必然会求上来,这不,顿时就应验了。
“姑妈。”姜柔也不管她态度如何,张口就笑着喊。
“对了,曼姐儿懂不懂刺绣?”姜柔俄然问。
秦曼下晌就被接了返来,女人体弱,不宜见风,一下来就被丫环们簇拥着回了房。
去东宫的事儿迫在眉睫,姜柔深知这是本身翻盘的独一机遇。
姜柔垮下小脸,“都这时候了,您就别帮衬着骂我了吧,我们先出来,您细心跟我说说那幅百子图的方法,没得我到时在太子妃娘娘跟前露了馅儿。”
这是客岁大婚以来,俩人第二次同房。
武安伯府,海棠院。
姜柔嗤的一声嘲笑。
姜妙大婚那天,她本来是依着婆婆的话,畴昔拉拢干系的,可一看到姜妙那张脸,想到一个被玷辱生下孽种闹得人尽皆知的孀妇竟然还能得肖督主初心不改地对待,去御前为她求了公主规制的双凤冠,她内心就说不出的嫉恨。
身为嫂嫂,哪怕再不喜,现在人家返来了,如何着也该畴昔问候两句逛逛过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