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喝药[第2页/共2页]
衣不蔽体,刻骨的疼痛……
“将军放心,女人无碍的,约莫再过半个时候便醒过来了。”
宴清风道:“他上一个执意要娶的女子,是个哑巴,听不见的。”
“蜜斯,你醒了?”小兰把药碗端到她床榻前,“蜜斯,要不要吃点东西再喝药?”
卓明月闻着稠密的药香味醒来。
可如何最后没有娶呢?
可竟然是他少年时候,身量还未如此高大时的旧衣。
“怕将军见怪。”
撩开柔嫩的被褥,手腕疼的短长。
“但是……将军说你喝了药才气走。”
好歹曾是他执意要娶的心上人,哪怕不再顾恤,恩断义绝,岂至于如此凉薄?
宴清风逼近她,低头,凑到她唇边。
“方才如何不说?”
“我不喝。”
“会不会按硗?”
她推了推小兰。
昏倒之前的景象渐渐闪现在她脑海中。
她腾不脱手来去遮挡。
“小兰,你给我上的药?”
卓明月垂首不言。
宴清风不耐道:“让你穿委曲你了?你本身连件寝衣都没,穿个肚兜便窝被褥里了,外人深更半夜到你屋里来情何故堪?”
大夫立即照做。
“寝衣我会洗好了拿来还给将军的。”
每月服用解药的那种?
只是春日里她本就穿得薄弱,稍稍俯身,宽松的衣衿下落,便能叫春光一览无余。
怪不得,秦时那样好的前提,却和宴清风一样及冠之年仍未娶妻。
她不肯去深想,麻溜的换好了衣裙,“小兰,我们走。”
卓明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寝衣。
卓明月很架空这东西,仿佛它千真万确就是一碗毒药。
这就晕畴昔了,女人真是一碰就碎的东西。
论热诚人,还是他有本领。
宴清风却仍要挖苦她。
屋子里便只剩了宴清风和卓明月两两相对。
是不是至心没那么紧急,他真逼真切的待她好,尊敬她,她都看在眼里。
“这么说,你是不想走了。”
竟有如许的过往。
宴清风如有所思。
手都按麻了,她还在咬牙用力,终究比及他说:“行了。”
小兰低头看看药碗,又昂首看看蜜斯。
她换了个姿式,跪在他身前。
“多谢将军。”
卓明月懂他的意义,不过是敲打她。
卓明月一怔。
一双素手在他苗条的腿长一寸寸捏着,软烟罗的衣袖滑至肘弯处,暴露一截雪浮玉臂,及腕处艳红的勒痕。
她穿了一个男人的衣服,并且是寝衣……
卓明月只能更用力。
一来便问:“药喝了?”
宴清风捏了捏眉心,看向床榻上的女子。
卓明月咬了咬下唇。
药重新熬总归起码要等上小半个时候。
见她一无所知的模样,卓明月又问了句:“我的寝衣是你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