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证据[第2页/共2页]
我拿起她的香水和护肤品,一边砸一边问:“那小我是谁?”
因为我面前,她没用过!真是操蛋,老子费钱给她买护肤品、买香水,她转头就用在了别的男人身上,真当老子是傻逼了?
但我还是不甘心呀,从身价千万的老板,变成现在的打工仔,我一向憋着口气,想尽力挣钱,不说能再开个公司,起码让雪娇儿子过上好些的日子。
我擒住她的手,望着她说:“那小我是谁?”
以是,她打扮台上的这些,是为了奉迎阿谁男人!
我爸浑然不知,还还是说这话。他说雪娇气虚多,吃点红薯对身材好。我儿子也是,千万别把胃给养娇气了,不然今后必定长不结实。
我学修建,心细,不然一点偏差,全部设想就毁了。我刚才扯着她时,闻见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从我停业今后,她几近没抹过香水,更精确地说,她再没有化过妆。但是大抵阿谁奸夫走的仓猝,她只要不到10分钟的时候沐浴,以是卸妆卸的不完整,眼角还残留眼线。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蛋糕和肩膀上的红薯,嘲笑了一声,一脚踹门。门固然是木门,但健壮,没撞开。我来了第二脚,力量极大,门不但开了,还撞了个来回。王雪娇仿佛正要开门,被撞到,摔了个大跟头。
他一听声响,赶紧想去拿我手上的蛋糕,说我如何这么不谨慎,蛋糕都要摔坏了。
想到这里,我便心头冒火。
明显只是稀少平常的谈天,我却眼眶一热。
她头发铺了一地,看起来丝滑极了,双腿因为跌倒侧放,却白得发光,纤细得易于把玩。一想到有别的男人曾经摸过这双腿,我的肝火就拦不住。
她哭着说冤枉,说我没钱以后脾气也见长了,不止给她乱扣帽子,还敢打她,还说我们三四年的伉俪了,她甚么样我应当晓得,我这么冤枉她,她明天就回娘家。
我爸欲言又止,看了我一会儿,才扭头分开。
她见我没有扶他,反而是扶着我爸进门,立即大呼,说我疯了,差点打到她的头,还说门坏了,早晨如何睡觉?
王雪娇这时从呆愣中回神,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就要来打我。
足足等了10分钟,还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