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兄弟[第2页/共3页]
她都嫁出去快四年了,还养下了二女人,对这府里没有功绩也有苦劳。
等来等去,却只等回了徐氏和二女人,同去的二老爷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张嬷嬷昂首觑了眼徐氏的神采,不由痛骂传话的小丫头子倒三不着两,连个事儿都说不清楚,一面亲身接过了二女人,奉侍徐氏到东侧间坐下安息。
谁知二女人倒是被徐氏刚才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住了,揪着张嬷嬷的衣衿如何也不肯放手,吓得张嬷嬷也快颤抖着跪下了。
二女人固然非常护食,但是她才多大点,使出了吃奶的力量也只能眼巴巴看着喜好的东西被人轻松拿走。
怕被老夫人指责擅作主张写信给三弟的事情,曾珉仓猝拿福娘母族的事情引开老夫人的重视,
“你如何想起了老三?”
此时二女人已经忘了刚才的惊骇,又玩厌了父亲给的玉佩,趴在张嬷嬷怀里左看又看,俄然对离的比来的大丫头金柳头上的米珠串子有了些兴趣,伸着短短的小胳膊就要去抓。
徐氏心中一喜,刚想展眉对曾珉一笑,没想到曾珉抬手就去拿二女人抱着的黄玉猴子。
现在二房一家子就住在正院厚德堂,离老夫人的上房不过是一盏茶的工夫。
徐氏虽说常遗憾二女人不是个儿子,可先着花后成果也是常事,对二女人这个至今独一的孩子还是很有几用心疼的,是以即便二女人这会儿不给面子,徐氏也只是悻悻收回击。
提及九连环,徐氏就想起了曾珉阿谁索债的朋友,又是一阵堵心,嘲笑道:“快让人收起来吧,侯爷忙着贡献老夫人呢,母慈子孝的,那里顾得上我们这些薄命人。”
“陶世子的下落,已经有确信儿了。”
徐氏的动机确切有些过火,不过现在老夫人也确切在为次子的胡涂而感喟。
若论琴棋书画,曾珉绝仇家头是道,但要说朝政大局,他明显还差的太远。
长兄没了,曾珉一人在京中摆布支绌,就想把扎根在边关的老三叫返来帮手,毕竟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曾珉明天本来表情还不算差,又刚巧没有外务,就在去上房之前提了句要留在家里教二女人解九连环,当时徐氏喜得眉开眼笑,特特让人拿着签子去把她嫁奁里那套嵌南珠珊瑚套环拿来。
徐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还是老侯爷就义以后,现在已经作古的先帝赏赐给他们兄弟二人的,天然不是凡品。二女人睁着大眼睛看了看雕着双鱼纹样的玉佩,也就笑呵呵的玩了起来。
实在如果再选一回,老夫人宁肯去边关的是亲子,没有烈火烹油,或许也就不至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徐氏看婆母也点了头,晓得本身起码又有小半日跟丈夫说不上话了,固然惊骇婆母再说点甚么让丈夫更加活力,归去再发作本身一回,也只能先抱着女儿辞职。
谁知曾珉却俄然回身走到了她身前。
一条条说下来,本来还因为被母亲驳了主张而有些不忿的曾珉臊的满面通红,拿在手中的信也悄悄收回了袖里。
是以徐氏这边一出门,她守在厚德堂的亲信就收到了信儿。顺手抓了把果子,哄的飞跑来报信儿的小丫头子笑嘻嘻走了,徐氏陪嫁过来的张嬷嬷便亲身带着几个大丫头到院门口屏息等着。
金柳也是徐氏身边得用的亲信,平经常陪二女人玩耍,只是这米珠串上的珠子不大,金柳怕一时不慎让二女人吞了。二女人如果有个万一,打杀了他们一家都不敷赔的,以是金柳并不敢让二女人到手,侧着身子避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