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阶级的悬殊如同天堑[第1页/共2页]
柳福儿从车里出来,眯着眼望那队马队。
“那是天然,”方丈脸上的笑容忽的逼真几分,合手一礼,道:“如此老衲就恭候了。”
“算吧,”这话朱小郎说得心虚。
态度之傲慢,前所未见。
即便半点不懂行的柳福儿也晓得是个好东西。
徐四迷惑的看他一眼,拱部下山。
刘保护从后过来,道:“郎君,是领队来接我们了。”
没想到,朱家竟然这么有钱。
又道:“某备有其他谢礼,郎君若不受,两位豪杰如何敢拿?”
没多久,前路俄然出现一片烟尘,哒哒的马蹄声模糊传来。
说完,他回身回了帐篷,
“真的,”柳福儿一喜,问他,“你如何晓得?”
柳福儿内心一紧,几近立即的就想起了兵匪头子梁二。
柳福儿道:“这是朱家父子,粮食、车队和押运之人都是他们所出,神驰淮南之心已然可见。”
刘保护领命分开,与她同车的朱小郎立即挤过来,道:“柳郎君,如果粮被抢了,那我们说好的事还算数吗?”
徐四拱手道:“此番冒昧而来,非常叨扰,他日某定来拜访,倒时大师可不要怜惜好茶。”
柳福儿忙快步来到跟前,并将信物奉上,道:“郎君,某幸不辱命。”
柳福儿点头,往前去。
这一队里,除开刘保护和钱老四,余下的都是朱家的家仆。
柳福儿叹了口气,左手捏着右手食指,搓呀搓。
王领队斜着眼,冷酷一扫,便转开往粮车而去。
柳福儿只得拱手谢了朱三金,表示钱老四收礼。
刘保护忙驱马来到窗边,严峻的道:“郎君,如何办?”
朱三金看了眼儿子,朝柳福儿一拱手,阔步而去。
翌日,天赋刚亮,一夜未曾安睡的徐四早早筹办出发。
柳福儿探头望了望粮队,又望了眼奔驰而来的马队,道:“让前面的都停下吧,是福是祸,听天由命。”
朱家父子也转头上车。
方丈得知动静,连早课都没来得及做完,便赶来送行。
王领队领命,命人寻一处安稳之地暂歇,便点齐人沿着宽广官道,一起奔驰往朱家桥方向。
朱三金和朱小郎忙过来驱逐。
王领队看了眼马车,皱了下眉头,但看到柳福儿也在踩着脚凳上去,便忍了话头。
却见他并没有甚么非常,反而好似风俗普通。
柳福儿歉意一笑,便入了帐篷。
柳福儿眨巴下眼,转脸看朱三金。
两人徐行至庙门,方丈笑道:“老衲还留了些好茶,本筹算稍晚些与施主与后山小亭喝茶赏景,现在看来倒是不能了。”
王领队勒住缰绳,一跃而下,目睹柳福儿谦逊暖和,不但半点炊火气的笑容,也不好再翻旧账,便道:“不过是分内之事,倒是你,短短一日不到便能筹得粮草,倒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王领队远远一拱手,便去筹措盘点数量。
朱三金转脸看朱小郎。
她略一点头,道:“郎君诚意实足,待见到我主,我定会为郎君美言。”
方丈笑容慈和,目光有一瞬的闪动。
说话这会儿工夫,马队就近了很多,钱老四手按佩刀护在柳福儿车边。
马车一早就筹办安妥,他一登车,便碌碌而行。
柳福儿上前两步,远远就笑吟吟拱手:“多谢领队来迎,柳大受宠若惊。”
柳福儿挑眉。
世人随即登车前行。
“大郎辛苦了,”徐四抬手将她扶起,手指顺势捏了捏她细瘦的腕骨,皱了皱眉道:“大郎这身籽实在太弱,待回淮南,需得好生补养。”
这些人如何是梁二那些人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