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公主本宫是不是要死了[第2页/共2页]
她想起秦寿,无数纷杂的影象就涌上来,爱或恨,毕竟浅淡成水墨,她已经分不清宿世此生亦或只是梦一场。
朦昏黄胧中,她长呼一口气,缓缓睁眼--。
娇娇小小的人缩在薄薄的锦被里,惨白的小脸,睫毛下暗影浮动,那张昔日里说话暴虐的粉唇现在也是暗淡无光的,乃至嘴角都起了干枯的老皮。
鸣蜩端着黄铜盆,皱眉道,“公主有公主的设法……”
雒妃掀起眼皮子看她,见她虽面上有笑,可眼底的哀痛倒是如何都粉饰不住。
索都点点头,遂跟着秦寿去了。
雒妃定了定神,浆糊一样的脑筋转了转,她才想起之前被婆食罗劫去霜狼族的事来。
鸣蜩与季夏飞奔而来,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见她这些光阴竟清减的短长,晓得她刻苦头了,眼眶瞬时就红了。
秦寿眼都不眨地看着雒妃,头都没抬,“你们怎的不怕?毕竟时疫,十死无生。”
这话让鸣蜩眼底的难过又浓了几分,她嘴角笑意生硬起来,“不是甚么大病,公主在西突受了苦,身子虚,邪寒入体,受凉了罢了,躺几日就没事了。”
第77章 公主本宫是不是要死了
擦完手心,鸣蜩又端了温热的净水来送至雒妃唇边,雒妃瞥头,并不想喝,鸣蜩只得持续道,“婆食罗跑了,驸马用心放跑的,好似今后另有效。”
两人正说间,远远的驸马秦寿由远及近,他一身墨兰长袍,头束白玉冠,冷酷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
恍恍忽惚中,她偶尔能闻声鸣蜩与季夏的声音,间或秦寿。
她认识不清,却又感觉一身都疼的慌,像是有细精密密的蛛丝,缠的她透不过气来。
雒妃了然,就这几句话的工夫,她就又困了,可还挂念着那以后的事,嘟嘟囔囔的问道,“索都呢?他有没有事?”
鸣蜩与季夏不甚至心肠行了一礼。
雒妃才听清楚这三个字,她就浑浑噩噩的再次睡了畴昔。
她想让索都留下性命,故而也只要那般诱哄。
季夏欲言又止,话还没说上来,一包泪水就落了下来,她悲鸣道,“公主……”
她心头一动,遂又问,“本宫生的甚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