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驸马玩软禁play的人不是我[第2页/共2页]
也不知是不是首阳多心,她从这话里听出一股子没法细说的心伤来,叫人感喟。
如果以往,六宫娥谁也不敢在雒妃面前说驸马的不是,可今个那一场,公主的行事倒让人摸不准了。
若秦家真是卫国功臣,他秦寿怎的就同意尚雒妃公主了?如若他不肯,当明天子脾气软弱,又岂敢枉顾臣意,执意赐婚?
最开端她也是闹过的,换来的就只是残羹冷饭,再厥后那洼菜畦和槐树就成了她度日的依托。
她微微皱眉,没感觉疼,便不太在乎,“没事,过几天就消了。”
首阳出去了,雒妃才收回目光,她一转头,就见绀香和莺时两人仇恨的神采。
“待明个一早,首阳姑姑同顾侍卫长就去找匠人返来,将安佛院拾掇一番,省的委曲了公主。”莺时虽不明白雒妃为何有温馨的正房不住,偏要跑到这偏僻小院,但只如果公主的意义,她们便只需服从就好。
没人说话,她就自言自语;没人服侍,她就本身脱手。
雒妃眨了眨眼,多有娇嗔,之于她,再见她们,那是时隔多年,可首阳竟还是如许的性子,都不让她抒缓抒缓。
是以她恨秦寿,更多的是恨他的心狠手辣,不肯放过她身边的一人!
可偏生公主就是心悦上了,心念念的都是驸马,这好不轻易拜堂成了亲,谁想大婚头一晚,就闹成如许。
这点雒妃是晓得的,她身边的六宫娥,各有好处,一如首阳管着她的炊事和身子保养,并懂些医理,目下在净室服侍的绀香和莺时,则是掌金饰与华服,别的的槐序擅账房之事,便为她理着嫁奁,剩下的鸣蜩和季夏,两报酬双生子,会些拳脚,一套合击之术,能与顾侍卫长战个不分高低,故而平常都是贴身庇护她。
正打帘子的首阳转头,就见娇娇公主在模糊水雾间乌发如云唇红面白,很有番惊人的艳色,她内心一边觉驸马有眼无珠,一边又为自家公主心疼。
如许的孩子气,让首阳发笑,她与莺时两人扶起公主,服侍她换下那身喜袍,又梳通乌发,便带她去净室。
首阳敛了多余的心机,她笑道,“公主莫要讽刺婢子,婢子去筹办玉屑面花香凝脂,一会为公主抹上,助公主安神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