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站队[第2页/共2页]

“郎君有命，我自当顺从。要讨情面，倒是郎君欠了你的情面。”她含笑道。

锦香只觉胸膛几欲炸裂，脸颊涨得通红，呼呼喘气，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嬷嬷并不是来问她定见的，两句话说完，回身温声对书棋道：“今后好好当差，如有差池，再也饶不了你。”

晚餐吃完，小闲看景象不对，叮咛双儿去陈氏院里探探动静时，锦香返来了。灯光下，一张脸乌青。

至此，明天的事，小闲猜了个七七八八，这小我情，她可不受。

近中午分，两人在小闲屋里坐下，书棋开门见山道：“你生性澹泊，却有一手好厨艺，郎君对你看重三分，你却能不骄不躁，只做本身的事……”

锦香瞪眼看了小闲半晌，摇了点头，在垫上坐了，脸上神情变幻，一会儿苍茫，一会儿愤恚，一会儿又咬牙切齿。

锦香一贯自傲，自以为在这院里是说一不二的存在。究竟也确切如此，丫环们以她为尊，仆妇们更不消说，她虽没有少夫人的名份，却如少夫人普通在这里发号施令。没想到，一眨眼间，统统全成了泡影。

雪停，天也黑了，院子里两个粗使仆妇用力扫雪。

“当时屋内只要我们四人，郎君和三皇子天然不会说这个，夫人如何晓得此事？”

但是陈氏并没有提到她，也没有惩罚她，以陈氏对锦香的信赖，惩罚仍然如此之重，如果得知她拿起就吃，怕会活活杖毙了她。

小闲反握住锦香的手，道：“家和万事兴，有甚么事别闹到院外去。”

锦香一向没有返来。

如果非得挑选站队，小闲当然挑选站在锦香这一边，一来两人相处得不错；二来，小闲没有取锦香而代之的野心，犯不着为书棋作嫁衣裳。

不知她有没有见过叶启，叶启又有甚么说法。小闲点头，道：“你再等我半个时候。”

小闲只觉浑身冷嗖嗖的，本来鬼门关离她是如此之近。

锦香用力点了点头，对于一个小贱人，用得着闹到夫人跟前吗？小闲太小瞧她了。

小闲紧了紧身上的披风，风还是直往衣领里灌。看模样，雪一时半会儿的还不会停啊。

锦香一把推开小闲的手，瞪眼道：“你是不是向夫人告我的黑状？”

书棋哈哈笑了两声，道：“我信，如何会不信呢。我没有敌意，只是想奉告你，你欠我一小我情罢了。”

锦香神采稍缓，道：“明天的事，还是你起的头，我可不敢在郎君和三皇子面前吃鹿肉。但是为甚么夫人罚我，却对你的事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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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棋淡淡一笑，道：“我与锦香是仇家，不知你能不能帮我？你放心，只要你帮我把锦香挤走，我必然让你成为一等大丫环。你晓得的，郎君身边，本来有两个名额。”

小闲这才重视到她裙子膝盖的位置湿了。这么冷的天，在雪地里下跪，小闲只能深表怜悯，叮咛江妈妈给她煮姜汤。

锦香诘责的语气让小闲很不舒畅，刚要帮她阐发白日的景象，门外有人道：“锦香姐姐，江嬷嬷来了。”

奴婢不能与主子共餐，叶启赏了鹿肉，小闲得谢赏，带到厨房食用。这个，小闲是懂的，只不过在当时的氛围下，没在乎。说到底，宿世二十多年的糊口风俗，还是在当时起了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