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辛无涯[第2页/共2页]

挽月悄悄松下一口气。没事就好，少了辛无涯这个累坠，少歌应当更轻易脱身。

“你喜好跟在我身后，叫我至公子。你说我固然也是个酸儒，却比都城会写诗的沈辰敬爱。我晓得你是喜好我的，我送你云海银簪，你很高兴。有一次日落时，我牵了你的手，你并没有顺从。”

挽月老脸微红，垂下视线不搭腔。

我见到辛无涯了，也晓得产生过甚么事了，对他，还是没有半点感受啊，现在，你信了吧？

挽月微怔，随后便想到，他和少歌长得有几分类似，他是个聪明的人，猜出她和少歌的干系并不奇特。

挽月悄悄等着他。

“他甚么时候把你救出来的？”

现在信了吧？

挽月悄悄揪着窗边一根垂落的藤蔓，自言自语――

“你和我，另有甚么好说的呢？”

话一出口，她像是掏空了满身的力量，只剩一双既等候又惊骇的眼睛，紧紧盯住辛无涯。

“你我相谈甚欢。我向来没有遇见过如你普通懂我的女子。在我对峙之下，你洗掉易容物，让我看了你真正的模样。那年，你尚未及笄，我二十有五，我很珍惜这段情分，并没有对你做过甚么特别的事情，我想等你再长大些，嫁给我。”

“好，你歇着吧。”

早跟你说过，要去见他吧？你不信，还欺负我……

“不是的。和你的事情，约莫只是我幼年时一些懵懂的情怀。”挽月老脸微红。

到门边时，她顿了顿，“乌癸山的事，你为甚么记得？”

“月，你说你忘了。既然忘了，那你又如何敢必定，你和我没有甚么好说的？”

林少歌，你这个好人。

“你很聪明。”

出了门，吸入一口冷风，她咳了几声，扯到胸前的伤，痛得站立不稳，抓着花架子挪回了配房。

“为甚么我就不能无私一回？人非圣贤，我已错过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月，我与清蜜斯，真的是清明净白的，当时你不睬我，我心中难受，的确略微和她靠近了些，但我与她，真的只是喝酒交心罢了……”

“啊……”挽月叹道：“不必再说了，我都明白了。在商言商，你开出的，的确已经是最好的前提了。我回绝了你，和你一刀两断，你必然是气极了，以为我是个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