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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仓猝用手指抵住他的唇,慎重其事道:“夫君不必多说,我懂你的。”
我一脸凝重……等等,江寻还想扒光我衣服,数我有几根汗毛吗?这,这不太好吧?
我脊背发麻,不假思考道:“我先是想夫君美姿仪,后又想与夫君靠近。”
“能不谈这个了吗?昨夜做了一梦,醒来想做个好人,这也不可吗?归正我不与他计算了,你也别管。”
“哦?如何靠近?”
我结结巴巴:“还,还得割肉啊?”
江寻的态度温和起来,他拖住我后背,不让我因浑身酸软有力而下滑,加深这个吻,与我胶葛戏玩。
“哦?想假装我夫人,占我夫人的身,天然会对峙说是山荆。这一事理,在人鬼界都是共通的。我手上染的血腥太多,生来不怕邪祟。你如果不说,那我只能寻桃木剑往你腿上割到口儿,桃木剑见血便起效,哪路冤魂都得退散。”
他朝我张畅度量,大略是想让我投怀送抱。
我怕江寻逼他太过,让赵太傅狗急跳墙。因而,我端一碗热气腾腾的甜汤给江寻,娇媚道:“夫君~”
“就如许……”我揪住他的衣衿,谨慎翼翼凑上去,吻住江寻的唇。
咳,别的一个和江寻亲嘴儿的女人,绝对不是我!
“可我真是你夫人……”
实际上,我晓得夫君在忙公事时,我不该打搅他。但我要谈的这件事兹事体大,半点都担搁不得,只能做一次不识大抵的正妻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