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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理了理微带些褶皱的鹤羽渡江纹袖口,请楼楼入坐,轻敌普通,漫不经心道:“宇楼王氏也想来分一杯羹了?见现在时势不稳,天下不决,便起了以拥戴前朝遗孤的名声,借此鸠占鹊巢。戋戋王族孤女,肚中无墨水,经籍理义也不识多少,后宫圈块儿地给她,便怡然得意,如何主天下?还不是任尔等搓圆捏扁?啧,百年忠义世家,竟也会干这般肮脏事,好笑至极。”
邻近退休了,还搞出这档子事,实在丢人。
江寻怔忪一瞬,好久才道:“这等事,不问也罢。他说的有几分事理,如果我,恐怕会信他。我与你不过了解两月,你没来由经心全意信我,这是人之常情。”
等楼楼走后,我问江寻:“夫君方才为何不问我,信你的话,还是楼楼的话?”
好动静是王二楼家中有事,需分开皇城,退出话本比赛,少了一大劲敌。坏动静是,我的新话本存稿还将来得及颁发,就被人先一步发了出去,好评如潮。
江寻的笑一点点敛去,他看楼楼的眼神冷酷,说恨倒没有,只是那样安静似水的模样令人不安。
我气到手直抖,和江寻请教:“此等奸滑小人,夫君帮我杀了他吧。”
我干干一笑,倒没回绝,人脉这类东西,向来都不嫌多。
江寻嘲笑:“我这儿拖家带口的,如果不吝命,夫人恐怕早沦落街头了。”
“不过,之前夫君说我戋戋王族孤女,肚中无墨水,草包一个之类的话,让我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