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太子不容易[第1页/共3页]
太子的功德,自有皇阿玛表扬;好事,那便是毓庆宫关起门来的奥妙,轮不到任何人指责。
胤禛松了口气:“这就好,那甚么密朱紫,便是她将来当了皇后,你我也不要再提了。”
家里的事,青莲甚么都晓得,胤禛信得过,因而端起碗筷大口用饭,午后他另有天子交代的事要去忙。
毓溪不平,辩论道:“我还甚么都没说,你先焦急了,可环春不也提示你了吗,环春说得,我说不得?”
“我能带上念佟吗?”
来的恰是当今五公主温宪,是胤禛同母同胞的亲mm,虽打出世起就养在太后膝下,可与兄弟姐妹涓滴不生分。
胤禛悄悄捧着她的面庞掰回面前,嗔道:“都敢和公主比肩了?”
“会不会太小了?”
望着老婆仓促而去,胤禛问一旁的青莲:“常日里念佟一哭,福晋也这么随叫随到?”
胤禛轻咳一声,毓溪才认识到青莲她们都在,一面涨红了脸,一面又端着尊敬,到底惹来丈夫的大笑,气得她偷偷在桌底下拧胤禛的大腿。
年青的四福晋,虽在丈夫面前娇惯些,但也是宫里宫外有贤名的皇子媳妇,是让青莲为佟皇后高傲感慨的小主子,这会儿已正端庄经地承诺:“我听你的话,今后便是女眷之间有人提起,我能避开就避开,毫不落人话柄。”
转眼到了十一月,都城早已下过第一场雪,进入了北风凛冽的夏季,阿哥府正院里,每道门上都挂着厚厚的棉帘,下人们进收支出,不免有动静。
胤禛一脸的严厉,问道:“这是筹算进宫了,再向额娘提起?”
本身在外受束缚,胤禛还一定活力,可老婆被欺负,他就没好气了:“他们算甚么东西,皇阿玛都没这么要求他的儿媳妇。”
毓溪不由坐直腰背,问道:“皇祖母如何了?”
毓溪明白,太后再如何娇惯孙女,也不能僭越宫规,也就是温宪活泼开畅些,外人就觉得她到处享用着与皇子,乃至超出皇子的报酬。
想到这些,顿时将方才那些事都忘了,故作灵巧地问:“四阿哥,妾身有件事,实在很猎奇。”
胤禛笑道:“额娘天然有事理,畅春园里天高地阔、风景秀美,是散心的好去处,你每天闷在家里围着我和念佟,额娘也心疼。”
胤禛在老婆额头上悄悄一扣,笑骂:“快谢我救了你,真如果往额娘面前提,挨骂受训还是轻的,等被罚站在宫墙上面壁思过,你才晓得轻重。”
毓溪听得莫名其妙:“五阿哥府里的事,如何牵涉上额娘了?”
才刚被姑姑闯进门吓得哼哼唧唧的念佟,俄然见到新奇标致的人,欢畅到手舞足蹈,姑侄俩很快就热络起来。
毓溪充耳不闻,自顾自喝了几口汤,只听胤禛道:“忘了奉告你,皇阿玛明日带着额娘去畅春园小住,这回其他娘娘不随驾,园子里清平悄悄,额娘便要你得闲去逛逛,不要总闷在家里了。”
毓溪笑道:“四哥也惦记你,但现在他忙得,我也不太见得着。”
“太子不轻易。”胤禛说,“二哥他上无生母依托,下无同胞兄妹搀扶,我们虽是兄弟,到底不是一个胎里的。现在太子出阁,与我们更是有了君臣之分,毓溪,你是明白的。“
温宪说:“五哥府里的侍妾有喜,皇祖母还没来得及欢畅,宜妃娘娘就跑来讨册封,要抬那侍妾为侧福晋。”
那日以后,帝妃移驾至畅春园小住,毓溪本该早早去存候,何如气候渐寒,念佟仿佛是以很不平稳,没日没夜的哭闹,直到十月尾,在她阿玛生辰那天,才又规复了吃得好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