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铭心之痛(中)[第1页/共3页]
十下终究罚完,月冷低头,向小卿师兄缴令。
这柄三尺长摆布的紫竹戒尺,是小卿用来经验熙宇、熙宁的。抽在身上,又痛又响,只是皮里肉外,很少见血。
“以下犯上是重罪,”小卿的声音淡淡地:“特别是在坝上。坝上弟子浩繁,如果没了端方或是端方不严……”
终究挨过了玉麒的四十下戒尺,小莫感觉本身的屁股仿佛要烧着了似的疼,并且还特别的沉。
小莫的手上也尽是血痕,天然是双手握着粗绳套时磨的,以及跪在波折上时划伤的。
室内,便是沉寂得连呼吸声都不成闻。
月冷就更感觉痛苦。他本就是最怕含烟师兄惩罚,感觉含烟师兄的板子最是难捱的。方才燕月师兄打得那二十下,不过只是丝丝的痛苦,痛是痛,但犹可忍耐。
现在是在小卿师兄的室内,轩窗四开,晚风摇摆,倒是火烛透明,仿佛白天。几位师兄,更是穿戴干净整齐,缎带飘飘地或坐或站,本身两人倒是不着寸缕,还要跪得笔挺。
“小莫、玉翎知错,请师兄重责。”小莫和玉翎一起请责,只是埋着头说话,声音有些闷,并且听起来,更加地颤抖。
但是含烟师兄的戒尺抽下来,就像要抽到骨头里似的,老是在臀峰最翘的位置抽落,一下一下地,让你痛得颤抖。
含烟的三十下打过,小莫已经有些撑不住身材,他和玉翎的屁股看起来,已经是比月冷和燕月的肿得分外清楚,屁股上也是开端抽着劲儿地疼。
小卿轻叹了口气:“傲慢无礼,悖行僭越,这些错处,师父师兄但是多次惩罚过了的,可到了坝上,还不知收敛,肆意而为,不受管束。本身皮肉刻苦,更要扳连长辈难做。”
小莫和玉翎此时,像两只待宰的羔羊,两人的臀部,似献祭般摆在那边,一动也不敢动。
月冷一惊,不由满面通红,倒是不敢游移,乖乖褪去衣物,跪在玉翎身侧,伏低身子,摆好了一样“献祭”的姿式。
月冷受命取了戒尺过来,在师兄跟前侍立待命。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小卿已经命玉麒:“去换架子上的藤棍来。”
小卿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几个师弟已经是噤若寒蝉,不敢作声了。
玉麒拎着戒尺,微踌躇下,还是决定一个一个地罚过。既不轻易乱,也可给其他的师弟多些喘气的机遇。以是,他先从含烟打起。
小卿的语意越来越森冷,神采也越来越冷。
小莫咬着唇忍,戒尺打过,固然也疼,倒是比不上背上的痛苦,只是那声声脆响,透入心底。
果然,小卿淡淡隧道:“你不听教诲,数次出错,身为你的师兄,当然难辞其咎。这里罚了他们,我也要去师父那边请罪。你好好记取这顿打,再要脱手伤人之前,便好好回想着本日景象。”
含烟的戒尺打下来,但是又快又狠,几近是一道抽掉一层油皮,小莫、玉翎、月冷和燕月这下都是觉出火辣辣地痛来。
这类“献祭”的受罚姿式,便是在杖臀里,也是最不堪的。
燕月欠身应是,拎了戒尺,在三个师弟的臀上别离抽下去,一下叠着一下,又快又急。
两人背脊上的伤痕非常狰狞,紫色的鞭痕,满布了几近全部背脊两侧。偶有堆叠的僵痕,就分外青紫肿胀,被责时,定是痛入了骨髓。
毫无疑问,戒尺的数量长到了三十下。
老迈真得要罚……小莫几乎没背过气去。
“师兄,是玉翎的错,求师兄……”玉翎的声音已经哽咽了。他晓得,师兄就是让本身惭愧难过,以惩戒本身数次出错,不听教诲,便是求了,也是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