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相公可见着我的耳坠子(3)[第2页/共2页]
冬暖故边赔罪边用抽出帕子替柳漪去蘸她衣裳上的茶水,手在划过她的衣衿时不着陈迹地别开了拢在脖子上的衣衿,柳漪则是讨厌地一把推开她,正要痛斥冬暖故时,只听冬暖故一声惊呼道:“竟是把小王妃的脖子烫伤了,真乃罪恶了,小王妃快让我瞧瞧烫得严不严峻。”
“不必看了,就是烫伤。”柳漪愤怒地瞪着冬暖故,硬是将那被冬暖故捏在手里的衣衿往里拉,谁知冬暖故倒是松也不送手,而柳漪扯得非常用力,只听“刺啦”一声,她竟是把本身的衣衿给扯坏了,如此一来,就算她再如何想遮住本身的脖子也遮不住了,顿时恼羞成怒,仓猝间改用手遮住本身外露的脖子。
不知为何,柳漪往司季夏方向瞟去的目光让冬暖故莫名地心生不悦,是以声音不由得稍稍冷了一分。
她要沉着,不能慌,就算不知冬暖故这儿为何找不着她的玉镯,她也不会信赖那玉镯会呈现在李一那儿,她还不信冬暖故这个小贱人会有天大本领在发明藏在她屋里的东西后还能将东西移到李一那儿去,毕竟下人的居处与寂药相去甚远,不会她从寂药走去下人的居处没有一人发明,单凭一只呈现在李一身上的小小耳珰,她不信冬暖故能何如得了她。
柳漪这才狠狠地瞪冬暖故一眼,伸手去接她递来的茶盏,可谁知就在柳漪的手才将将碰上杯壁时,冬暖故忽的松了手,滚烫的茶水立时泼了柳漪一身,惊得她猛地站起了身,便是她那双纤纤柔荑都被滚烫的茶水烫红了。
司季夏在这时用一根细挑子将桌上灯台里的灯芯往上挑了挑,本是昏暗淡暗的厅子刹时亮了几分,也让人能多瞧清柳漪脖子上的红痕一分。
世人惊,冬暖故也故作一惊,柳漪更严峻地想要拢起衣衿,却因冬暖故捏着她衣衿不放的手反对着,世人本是在为柳漪的脖子担忧会留下丢脸的陈迹,现下则是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痕看是否是如司季夏所说的不是烫伤,可若不是烫伤,那能是甚么伤?
至于司空明为何会这么做,应当是他不喜他这个老婆,甚或能够说讨厌她到极致,若非如此,一个男人又怎会忍心如许对待本身的老婆?瞧那掐痕与勒痕暗红较着,证明他动手时是真想要取柳漪性命的,不然也不会留下那样较着的陈迹,至于他为何又放手,无人晓得,冬暖故也没有兴趣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