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公主欣赏[第1页/共2页]
“算是表亲,只是血缘干系淡了,来往却不算少。”和颐落寞地看了半晌梨花,轻抚后,豁然地笑了笑:“本来传闻你返来我还感觉无关紧急,现在却感觉熟谙,特别是这梨花酿……”
和颐公主九岁丧母,她影象里最割舍不下的就是母妃酿制的桃花酿,香气芬芳却不熏人,品上两壶就能醉人。
她主动上前跪在公主脚下低声道:“臣女没能管好下人,可青玉看着……清楚是被迫承……”
被拖上来的青玉衣不蔽体,一旁的男人翻着白眼还在大吼,看得世人再度嘀咕了起来。
他只看了青玉一眼,就猛地被青玉捏住喉咙,塞了要药丸出来。
“臣女院子里的桃花多,偶尔酿的。”
这话听着不对味,云挽歌摸索道:“我的母亲与您的母妃……”
这事说大不大,下人偷腥在所不免,只是产生在公主府,还是在公主生辰宴上,那就是极刑。
等侍卫拉开两人时,只见他们都已七窍流血,死状可怖,惊得场面又混乱了一阵。
和颐公主随便地摆摆手,云安平神采惨白地扶着下人的手分开,面子算是丢尽了,不对也是板上钉钉的笑话,传出去只会叫人感觉她也不算检点。
和颐公主这才对劲地转头,笑得眉眼暖和:“这桃花酿但是从那边得来?”
“你是思疑......思疑有人在警告我们!”
云挽歌笑意更深:“臣女拿不出像样的大礼,花了半个月的时候也只酿了一壶桃花酿……”
尉迟稷看到这直射而来的目光,如有所思。不说话,只是悄悄的看着云挽歌。
“又叫我公主,但是见外了,下次记得叫我和颐。”和颐公主再次夸大,固然是偶然之举,但是在坐的人谁也是傻瓜呢,纷繁向云挽歌敬酒。
浑身恶寒的云挽歌吃了口菜,饭后随和颐在后院看锦鲤,两人身后不远不近跟着几位女官,间隔刚好听不见两人说话。
女官走到云挽歌身边,看了看她手中的酒杯,悄悄吸了口气,而后满面欣喜地恭声道:“您的酒是自备的么?”
不料女官神采更加恭敬,奉承地说:“好酒就是藏不住,公主请蜜斯您上座。”
云安平皱眉地坐在打扮台前,听红玉说:“青玉身上有蒙汗药的残留,和我们筹办的药是一样的,奴婢思疑……”
仿佛统统都被洞察,云挽歌也举了举酒杯,一杯热酒下肚才感觉浑身和缓起来,叫拂柳拿了桃花酿来倒了一杯。
云安平的背脊伏得更低,垂泪哀告:“青玉跟了我有五六年了,心机细致有点傲气,大略不堪忍耐热诚才如此……”
这事死无对证,查是不好再查,不然传出去丢的是皇家的脸面,和颐的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摆了摆手叫女官措置。
就连皇子们都鲜少有人晓得和颐公主所求不过如此,只是能将桃花酿做出这味道的更是奇怪,以是从未有人从这上面动过脑筋。
和颐公主在女官耳边说了几句,引得诸位皇子都看了去。
血迹措置洁净,舞女再度扭捏腰肢一步步跳得婉约柔媚,阳光恰好,东风暖和,和颐公主却猛地起家,满面惊奇地坐了归去。
“叫我和颐便是,我母妃与侯爷本是一脉的支属,只是秦家血脉淡薄,都快死绝了。”
遇她让三分那是男人们的把戏,和颐公主点点下巴,漫不经心肠道:“两人都不是出自我公主府,既然不知检点又来路不明,直接乱棍打死。”
沉默了好久的壮汉闻言惊叫:“救救我,我们说好的……”
垂眉看了眼仍跪在青石板上的云安平,云挽歌叹了口气:“二妹性子太和软,管不住下人也不免,还望公主能谅解她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