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皆怜宫阙土[第1页/共5页]
公孙珣面无神采不见喜怒,只是持续发问:“褚燕,你在山中的时候,承平道与你们可有打仗联络?”
“传闻董县长抓了两个承平道的人。”公孙珣负动手,直接打断了对方的问候。“鄙人实在猎奇这二人所犯法责,便冒昧随娄督邮的车架来此一观,还望董县长不要见外,还是秉公措置!”
“甚么援救不援救?”公孙珣听着这话一时有些恍忽,因为这个名字仿佛在那里听过普通,但面上倒是不显,只是跟着对方假笑了两声罢了。“我又不是襄国县人,只是来做个旁观与见证罢了,你这案子还是要看董县长的意义才行。不过董县长……”
大抵也恰是因为如此,承平道渗入赵国的触角才以此处为节点。
刘焉分开赵国的第二日,也是开学数日今后了,邯郸公学后院的某间课堂内,一番吟诵以后,头戴梁冠的公孙珣放动手中书卷,看着台下一群实在并不比本身小多少的门生,倒是显得格外纯熟:“本日讲《黍离》,此乃《诗经.国风.王风》第一篇。为何为第一篇?乃是因为王风采的是周天子都城之风,不但论地理,还要论政治。”
“如何说?”
“非是门生想要打搅,只是一时有惑,不免透露了出来。”惹了公愤的魏畅从速起家报歉外加解释。“公孙教员,您刚才那两个典故描述,的确是道尽了这首《黍离》的浩大哀思之意,我也是听得难以矜持。但是,后一个屈原投江的典故交尽皆知,我也晓得‘环球皆浊、世人皆醉’之言与屈子投江典故同出于《楚辞》。‘肉食者鄙’更是人尽皆知;但前一个登高怀古‘前不见前人’之语……如此浩大之意,为何我闻所未闻?不知出于何典?”
“这倒是有些意义。”公孙珣如有所思。
公孙珣端坐在台上,只是轻瞥了下方一眼,骚动就当即停歇了下来。
门生们听到此言也是面露迷惑,并且纷繁群情不休。
娄圭见状不敢再卖关子,便从速言道:“襄国这两到处所,一处是钜鹿赵氏的庄园,传闻是郎中令赵平某个远方族兄的财产,此处的承平道人乃是以庄园管事的名义在襄国与北四县豪强大户交通,趁便在他们中间传播承平道;另一处,却只是襄国城外一处浅显乡里地点,主持此处的乃是一个落魄本地士子,他部下几十个道人,常日来往却多是贩子之徒与闾左穷户……这两到处所义公都已经着人看住了,别人也在襄国。”
“本来如此。”娄子伯面露恍然。“那……”
“最后,便是抛去刚才所言各种关于兴衰罔替的微言大义,只以诗意而言,此诗也足以位列《王风》第一。此中浩大哀思之意……或是如人登高思古,前不见前人后不见来者,念六合之悠悠,独怆但是涕下;或是如屈原临江,见国势陵夷而肉食者鄙,环球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魏仲茂(魏畅字),你有话说?”
“就依足下所言。”董昭无可何如,只好挥手表示县卒去取蒲团,当然,也免不了多解释了一句。“不是本县让他跪的,而是他本身一上堂便自称甚么弘农马氏如此,又说甚么半子是赵氏的亲信,我气不过怒斥了他两句,他便跪地叩首不止……”
“主公还是要摸索那董公仁?”娄圭不由蹙眉。“此人自向来到襄国,还算是共同吧?之前主公让褚燕出任襄国县尉他便不吭一声,我为中部督邮,也未见到他有甚么谨慎思……主公为甚么多次三番,还是不肯信他?”
台放门生听得如痴如醉,此时突然间断,便不由对着那惹事的魏畅瞋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