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南诏乱战与和[第1页/共3页]
“嘿嘿,这个嘛……”周斌杰瞄了一眼摇着扇子的手微微一僵的白墨楼,靠近了徐明远一些,小声笑道:“两年前女魔头在辩论上横空出世,直接连胜了白墨楼五场,贰心灰意冷,今后在辩论之上不再出声,以是那王子琪和郑直才有机遇拿的第一。”
“朝廷和南诏相看两厌,南诏的手想往北边伸,朝廷想要建安宁城,开步头路以制约南诏和吐蕃。两边皆有所图,是战是和,只在一念之间。”白墨楼也是直接疏忽了周斌杰的话,蹙眉想了想,才是开口说道。
徐明远不睬会周斌杰的言语,沉吟了一下才是看着白墨楼问道:“大宛、南诏交好数十年,你感觉此次朝廷是想战还是想和?”
“国无小事,朝廷能够广开言路,听天下士子之言,此乃国之幸事,亦是天下士子的幸事。”
曾宽顿了顿,持续说道:“辩国之大事,此乃当今圣上赐与士子的权力,这也是为了此后你们策国之大事做筹办。”
待诸位官员和教习坐下以后,书院诸生也是纷繁坐下,相互稍有间隔,不显混乱。
书院诸生呈扇形围着那颗老魁树,曾宽一行人径直走到那老魁树下,站到了椅子前。曾宽看着世人,浅笑着说道:“本日日光暴虐,诸位能够恪守书院端方,我很欣喜。”
“还不是你家能让你晓得的多,平凡人又那里晓得各国意向,你说是吧,远哥。”周斌杰嗤之以鼻,拎着一把大扇子用力扇着,汗水还是把院服浸的湿漉漉的。
徐明远的目光落在那紫袍中年人身上,这位应当便是蜀州刺史高括了,紫袍只要三品以上官员方能穿戴,蜀州城里除了高刺史,再无三品大员。
“书院诸位教习评定,前十者,皆有夸奖。本日高刺史和诸位大人亲至,评判天然公道公允。”
林崇是书院教习《书》这一科的教习,花甲之年,须发皆白,颇受门生尊敬。林教习精力矍铄,站着比及诸位门生坐好以后,才是朗声道:“本日辩论,以南诏乱之战与和为辩题,南诏自三十年前在大宛搀扶之下,并五诏,服群蛮,拒吐蕃,自此凭借大宛。
曾宽等人落座,而那两张矮几前此时也是坐着两名教习字科的教习,看模样应当是要记录诸生的谈吐。
林教习笑着坐下,也没有出言让诸生温馨。而曾夫子和高刺史等人也是轻声扳谈起来,不时对着盘膝坐鄙人面的门生指指导点,不时点点头。
徐明远冲着白墨楼竖了个大拇指,啧啧道:“小白,这都能被你猜中,公然是当年持续三年夺得辩论第一的人啊。”
白墨楼一收玉扇,冷着脸看着两人,冷声道:“曾清怡对于辩论确有独到之处,我输给她无话可说。不过你俩大男人,被人家一小女人撵得上蹿下跳,还美意义怨天尤人?”
曾宽一摆手,表示诸生坐下,然后和高括等人坐下。
“远哥你猜的一点都没错,要放两年前,书院辩论第一还真是他一人独领风骚。从十三岁到十六岁,连续三年拿了辩论第一,名声之大,传闻连长安那边的国子监都轰动了。那王子琪在他面前三言两语就败下阵来,那郑直恐怕连话都说倒霉索呢。”周斌杰啧啧道,言语间也有几分佩服。
徐明远往白墨楼那边坐近了一点,压着声音轻声问道:“这辩论还能中转天听?”
徐明远探头看去,人群分开一条道,一身青色长衫的院长曾宽和一名身穿紫色绫罗的圆领衫的清癯中年男人并行。他们身后另有三四位穿戴绫罗绸缎常服的官员,而后是几位书院德高望重的教习,王陆启便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