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策国之大事[第2页/共3页]
这策论对于徐明远来讲,实在是上风,有据可依比起那些无稽之谈,孰优孰劣,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
房门和窗户都开着,不时有山风吹来,倒也不觉炎热,本日徐明远也是有些累了,不一会便是睡着了。
以一国之力同北黎一战,即便是最后胜了,那也不过是一场惨胜,大宛恐怕就要民不聊生,十室九空。
徐明远伸手挡了挡有些刺目标阳光,在人群里找到了昂首看天的白墨楼和站着都快睡着的周斌杰。
见套不出甚么话来,徐明远也不再多问,转而将本日在书院碰到的人和事说了一遍。
对于师父的神转折说话体例,徐明远早已风俗,看来师父应当是晓得些甚么的,只是不想和他说,或者说是顾忌甚么。
徐明远的房间不小,倒是被满屋子的书塞得满满的,除了两面墙从下堆到顶的书架,床头,书桌底下,窗台下,都是叠的整整齐齐的书卷。
进了书院大门以后,有一处平整青石铺就的宽广石坪,此时已经站了很多书院门生。而石坪旁的一棵十丈高的老槐树下,此时摆了十几张太师椅,另有两张矮几,几上笔墨纸砚齐备。
书虽多,房间却不显乱,分门别类的书卷占有了房间的绝大部分空间,却让人感受井然有序。如果有识货的人进了这个房间,必定会被那一本本随便放着,却能够是前朝孤本,贵重古籍看花了眼。
看来是明天的故事讲得好,另有那一式飞剑的引诱充足强大,以是明天曾清怡也没找他费事。
道观正殿供奉着一座泥塑的太上老君神像,因为年代长远,徐明远师徒又不加补葺,上面的彩绘已是脱落了很多,显得有些败落。殿中除了一张供桌,两张蒲团,再无他物。
就如此中有一篇关于北黎袭扰大宛边疆的策论,写的竟是以举国之力北伐,尽灭北黎,永绝后患。
归正在徐明远看来,如许的策论任凭你写的再富丽,也只能算是误国之策,于国于民都有利。
“那小瘦子天生繁华命,好个死当谥文正的白家小子。”没等徐明远问话,清玄已经是起家,一手拎着酒葫芦,回身抬头看着繁星似锦的天空,摆了摆手道:“好了,老夫要观天象了,你小子从速滚蛋。”
徐明远看着抬头闭眼观天象的师父翻了个白眼,提着竹椅进了道观。
徐明远伸手扶住差点向前扑去的周斌杰,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有些忧?的轻声问道:“这辩论不会就在这石坪停止吧,现在时候还早太阳就这么毒了,再过会不得被烤焦了。”
散学后,他和白墨楼、周斌杰三人又是招摇过市的出了书院,换了家酒楼,喝了个半醉,才回道观。
徐明远推开本身的房门,走到书桌旁点上油灯,然后把窗户翻开用木头支住。清冷的山风吹进窗来,灯光摇摆,带来了一阵清冷。
到了桐院,徐明远径直到厨房炒了三碟小菜,饭是书院的食堂送来的。三人坐在梧桐树下吃了午餐,徐明远刷了碗筷,又提了一壶凉茶,才是满足的躺在了树下的躺椅下。
这篇策论辞藻富丽,煽动性极强,能够呈现在这本书中,申明也是名家所言。如果不晓得北黎环境的人,说不定会看得热血沸腾,感觉拎着把菜刀就能把那些未野蛮的草原蛮子斩于马下了。也不知当年几次无疾而终的北伐,是否和这有关。
白墨楼收回望向天空的目光,扭头看着徐明远和周斌杰微嘲道:“这规定书院自五百年前安平天赋生立书院便定下了,如何,你俩还想颠覆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