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85.84.83.82.1[第2页/共3页]
竹惜眨了眨眼,忙叩首道:“竹惜这就去,帝君休怒。”
谢逸脱手拦住罗刹与耿傍,道:“二位不要插手,此事与二位无关。”
罗刹话未讲完,却见谢逸竟要翻身下床,紧忙上前一步按住他,却见他眼底的绯色晶光已经消逝不见,眼神也规复了腐败。
啪的一声,耿傍的大牛舌糊在了罗刹的马嘴上,恰好盖了个严严实实。罗刹再也发不出声音,愤怒的伸手就去拉扯糊在本身嘴上的大舌头。
陆吾怪叫一声,抡起板斧砍了上来,还未近身,便被随后赶来的牛头马面祭出圣器挡了归去。
……
唯有谢逸,不安的将双手举到面前,尝试着攥了攥拳头,体内那股莫名的强大灵力刹时打击四肢百骸,本能的对抗着之前被冥帝输入的冥灵之息。
谢逸不做解释,只是独自起家穿好鞋子换好官服,戴上了那副狰狞的面具朝外便走。
罗刹惊道:“东海蓬莱,那但是东华帝君的仙家圣府,黑无常千万去不得!”
“我必须去一趟蓬莱!”
花骨子见冥帝冰冷的眸光中隐含着不安,不由掩口笑道:“冥帝之前不是说,鬼域路上的那此岸花是西方天帝白帝所种?还说那此岸花是千重神君的血肉所化?白无常既能无缘无端吞噬了此岸花灵,这申明……”
言罢,竹惜嗖的一声掠去了蓬莱山下。
……
既是醒了就放心多了,牛头马面刚要上前问一问安好,俄然,自谢逸眸中泛出赤色,本来墨色的瞳眸刹时收回绯色晶光,将凑上来的牛头马面吓的不轻。
花骨子自帘幕一旁现出身来,望着方才回到天齐殿的冥帝那满面的疑虑,禁不住提示道。
大帝宫后的一处半山腰上,却建了一所清幽通透的小阁楼,选用林中的仙竹搭建,长年茶青如同翠玉,在阳光透过树罅晖映的灿烂光斑下,更显珍稀非常。
罗刹大怒道:“只要你这个傻蛋看不明白!你说,这白无常为何会无缘无端的吞噬了此岸花灵?冥帝又为何听任不管?另有……这白无常既是吞噬了此岸花灵,论理应当修为大增才对,又如何会躺倒在这里昏倒不醒?别的……”
陆吾悲喜交集的朝前紧蹭几步,呼的扯住谢逸袍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仙君,你这是去哪儿了?如何现在才返来?陆吾想死你了,仙君啊……”
冥帝如有所思的望了白无常半晌后,竟折身拜别,仅留下一道含糊不清的冥令。
鬼域路上,除冥帝以外,统统闻听此言的鬼们尽皆惊诧失容。这漫地此岸花的委顿,这存在了万年之久的此岸花灵,竟是被白无常给毁了。
本来都丽堂皇的大帝宫,现在已是空空荡荡,仅用来封印着各种神族的禁术禁器,不再用来居住。
罗刹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指马为驴,骂句该死,舞起双锏便要上前迎战。
冥帝闻言,眸光一凛,却因花骨子的这番挑明堕入了深思。
范皓不语,为了谢逸,他死都不怕,还在乎其他甚么?范皓整好官服,将墨金骨扇揣入怀中,又回身望了一眼甜睡的谢逸,方才不舍的飞离了居室去寻阎罗王借六界通行令。
谢逸惊觉,赶紧回身后退一步已晚,面上的凶暴鬼脸被突来的斧风劈成两半掉在了地上,额间也平增一道伤口,排泄了黑红的赤色。
冥帝甩袖拜别以后,众鬼不由交头接耳纷繁群情起来。阎罗王与崔判官大眼瞪小眼的迷惑对视着,范皓与牛头马面倒是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