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此事,便先压下罢[第1页/共3页]
付驯良见此环境,只偏眸与萧承麟对视了一眼,赶紧走上前去将那支狼毫接下,并带人将那案桌扶好,归为原位。
说到这儿,赵文渊只感觉周身气压直降,昂首见着萧承麟神采不对,他赶紧止了声,不再持续。
君王一怒,必有人要承担这结果。
……
如此一来,却当真是令人费解……
但赵文渊已经晓得萧承麟的意义。
“反了!反了!反了!”
“皇上的意义是?”比及手中狼毫被付驯良接去,赵文渊这才收回击,有些诚惶诚恐的问道。
抬眸看了萧承麟一眼,随后又恭敬的低下头去,赵文渊缓声道:“这最后一点,臣不敢说。”
可皇室夺嫡,自是不顾亲情,风起暗涌,这等事,是任何一名君王都避不过的。
“……”萧承麟低眸瞥了赵文渊一眼,并未作答。
“那皇上的意义是?”
“此事,便先压着罢。”
“朕是不是,真的老了?”见着付驯良过来,萧承麟方才欣然问道。
“你做甚么?”安排在他里侧腰间的那只手很有些不循分的高低滑动着。苏景忍不住笑意,终是低下头去,将脸埋进书里,“别弄了,慕容。”
“驯良。”目睹着赵文渊退出殿外,萧承麟又单独沉默了会儿,方才唤了付驯良过来。
可就是那样一个常日里怯懦怕事的人,又有谁会猜到他竟会有这般野心?
“持续说。”萧承麟深深的望着赵文渊的眼睛,周身所开释出来的气势,冷的让人胆怯。
因而,他又道:“便是如此,部属便先行辞职。”说完,还未等萧慕容有所回应,鸣瑛便逃之夭夭。
……
吏部尚书赵文渊受命前去晋城查苏决然过关之物, 这一去,便是半个多月。
苏景所担忧的是,现在环境下,这等关乎机谋的首要之事当愈少人晓得愈好,可慕容却执意要让他晓得,这实在并不是一项明智之举。
“如果朕还如当年普通,他们又如何敢做这违逆之事。”
“赵文渊,别给朕来这套。”伸手一拍桌子,萧承麟的语气中是尽是不容抵挡的严肃。
以皇上以往的风格,非论此次在苏决然身后之人是谁,与此有关之人都将遭到连累。
“为夫的,天然也是夫人的。夫人当晓得这些。”萧慕容提步跨过门槛,语气云淡风轻。
顺服的伸脱手去搂住萧慕容脖子,苏景低眸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书籍,半晌后,方才轻声道:“这是慕容的奥妙。”
“嗯……慕容,你端庄些……”耳朵被人含住,苏景一时忍不住轻吟出声,抬手抓住萧慕容用心在他身上燃烧的那只手,苏景轻声道,“且听我说完。”
见苏景正低垂着的眼睑微微动了动,萧慕容揽住他腰身的手倒是紧了紧。
“至于裕王……”说到这儿,赵文渊微微顿了顿,似是在思虑着甚么,半晌后,方才持续道,“微臣倒是想不出来,是他的能够。”
“那阿景奉告我,你方才又在想些甚么?”俯下身去,让胸膛紧贴着苏景后背,将头靠近苏景,萧慕容低声在他耳边问道。
可现在皇上却要将此事压下,暗中调查……
在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萧慕容正在陪苏景看书。
“苏决然不过一介尚书,有何胆量行这谋逆之事?”微微眯了眯眼睛,萧承麟低眸看着正低着头的赵文渊,却并未去接那笔。
心下一跳,付驯知己道,皇上是要同他提及方才赵大人提及的那件事了。
这老狐狸。
身为朝廷命官, 发卖私盐已是重罪。
……
付驯良听得此言,忍不住微微顿了顿身子,抬眸望向萧承麟,见他脸上神情难过,他身为人臣,自是不敢多言,赶紧回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