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第3页/共3页]

或许亦是因为其别人在开口之前，就已没有机遇。黑瞳算得较为特别，无关天下会，只是为了秦霜而来，叫秦霜忍不住推断她们的真正企图，赐与了更多的优容。

未曾出声，秦霜展开双眸，瞥了断浪一眼。

本来这只蝙蝠另有一个名字叫做“黑王”，那么先前那白衣人雪达摩肩上所停的蝙蝠是否叫做“白王”？物肖仆人形，一黑一白，倒也是相映成趣。

现在的秦霜，是情不能动，义不肯讲，恩，也不肯念，形貌未改，心肠全异，如同恶魔临世，会做出甚么，完整不能预感。如果真，便连她也难知所措。

雪达摩乍然呈现，便是黑瞳也忍不住吃了一惊，怒然转头，尚未开口，眼角余光见半空中一道白影倒飞而回，落在仆人肩头。翼翅上鲜血涔涔，染红了雪达摩的白衣。

看着垂着翅膀趴在笼中，不知是死是活的黑蝙蝠，黑瞳惊怒交集，厉声道：“你若敢伤它，我定要你为它偿命！”

无端地愤激，又感觉没有出处。黑瞳的做法很笨拙，莫非她就更聪明？只因为对方长了和她一样的脸，思惟就会近似？想一想月明曜，想一想雪缘！

他不是心软易动的聂风，对幽若全无顾恤。秦霜和幽若更是只要一面之缘，视若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