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第2页/共2页]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凡人老是格外执意这些外在，又如何能了然本神的巨大之处！”

步惊云蘧然色变，若神是真正的步惊云，他又是谁？骤明白了秦霜对名字的执意，那毫不是一个简朴的称呼，而是代表着对本身存在的必定。雪缘、月明曜，乃至白素贞母女，不管呈现多少与己身脸孔宛似的女子，秦霜一样能够淡然处之，只因为她晓得人间唯有一个秦霜，她独一无二！

但臣服与神，也是他千万不肯的。不过若单是身故，他也不惧，只是扫过那些面无神采的兽奴，他虽不晓得法智遭受，也能猜想，神一定不会给他一样喂下一颗兽丸，让他就此变成行尸走肉，被神驱遣。

“猖獗！”似是被步惊云说道把柄，神痛斥一声，二十丈的间隔仿佛对他毫无影响，一伸手，按住步惊云的肩膊。

聂风亦同时大呼：“云师兄，不要！”

步惊云冷冷道：“便是能活千年，也不过是个龟缩于地下一步不敢出的怯懦鬼罢了。”

神点头道：“恰是，能与本神并存体，是你的幸运……”忽暴喝一声：“竖子尔敢！”

而身在神之前，便是要他杀也是不能，聂风心中发寒，面上却一丝不露，仍然持着惯常的沉着。眼下唯一一计，便在迟延时候，体味神更多隐蔽。便是最后无幸，也达到了此行的目标。

聂风晓得如果不该，神便会立下杀手，神的威能他已然见到，便是他和步惊云联手也没法走出一合，何况现在步惊云已经被完整制住。

面前所见的，是幻象？还是实在？

“你这等资质，”神高低打量了一下聂风，那双似是藏着妖魔的眼睛，仿佛能将聂风身上每一寸处所看破，聂风只觉本身如同透明普通，满身马脚在神眼内无所遁形。

一怔之下，聂风立时灵敏地发觉这三个步惊云既没有神采，也没有呼吸，但也绝非塑造得栩栩如生的蜡像，而是，三具了无朝气的死尸！

固然一举制住了步惊云，神还是有些不快，本日以内，他竟持续失算，纵自大高傲如他，心中也略微有些不安。但这是一霎，便即挥去，他也不急于措置步惊云，只看着聂风：“你不经本神传唤，便私行来此，念在你和霜儿干系匪浅，本神便例外饶你一条性命，你可愿臣服本神？”

神睨他一眼，意态悠然又带些镇静：“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也是真正的――步惊云！”

无需回嘴，无需思考，也无人能够否定！

神想不到步惊云刚烈果断如此，不过他毕竟身负无上神功，仓促之际，摩诃无量再用，一眼之间，步惊云身上俄然爆出一百四十四下“噗啪”响声，他满身高低一百四十四个大穴竟遭这道无形力量尽数封住，便是掌落在头顶，也是软弱有力，随后更是连一根手指也转动不得。

水晶柱中，鲜明是――三个步惊云！

“而他们，也都恰是本神的过往！”

见聂风固然疲劳，但这半晌间，已然有所规复，神不由笑道，“若不是步惊云和本神渊源深厚，本神倒真要好好考虑一下采取你的身材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