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二 颜望[第2页/共2页]

清原没有接话，只说道：“把你的刀磨利了，之前杀了数十人之多，血煞之气还未散去，用以对于那头精怪，用处不小。”

“嘿，济世救人？”颜老念叨了两句，俄然把酒壶砸了过来，骂道：“你算甚么？你凭甚么降妖除魔？你有甚么本领？”

清原苦笑道：“没有。”

清原领着古苍而来，立品在外，朗声道：“颜老先生可在家？”

灰尘落叶，无人打扫。

颜望饮了口酒，缓缓道：“我凭甚么要帮你？”

古苍低声道：“幸亏有先生。”

过了好久，内里俄然传出一个老者声音，说道：“出去……”

颜老反而怔了一下，问道：“那你拼着伤害去杀狼，是为甚么？”

“那只能说你运气不好，只能说我运气不好。”颜老俄然大笑了声，拍了鼓掌掌，说道：“如果你运气好，来得早也就好了。你想，如果能赶上阿谁时候，自是最好，你当时如果然有本领，能把我孙女救了，我经心极力帮你……多好啊，可惜晚了……又是多不好……”

清原叹道：“长辈不敢无礼。”

清原闻到酒气，晓得他是借酒消愁，暗自叹了声，说道：“长辈清原，身上有一幅阵势图，但未标地名，不知地点，听闻颜老先生怀有一门传自前朝钦天监的本领，特来相求。”

“年青人，你是修道人罢？”

颜老嘿了一声，说道：“不晓得就敢去送命？”

“明源道观？”

“颜老说得是。”

清原晓得，房中有人，只是没有点灯，不肯回应罢了。

清原点头道：“只怕是一样的。”

清原叹了声，说道：“传闻那匹狼是去了前面的那座山？”

角落处，那老者坐在椅上，靠着木桌，一双眼睛苍茫而无神。

清原点头说道：“长辈没有这一类设法。”

“是啊，你杀了那狼，她也回不来的……”颜老讽刺道：“那你凭甚么以为你杀了那匹狼，我就必然会帮你？”

天气偏暗，但房中没有点烛。

“能够炼化横骨而开口说话的，普通来讲，也应当是妖。”清原说道：“但你是例外，那庙里的鹦鹉也是例外，为甚么这东西不是例外？”

颜老怔了怔，俄然放下酒壶，问道：“你想干甚么？”

“精怪？”古苍说道：“能够化人的，不该该是妖吗？”

他在那边喃喃自语，双目无神。

“天冷了，添件衣衫罢。”

古苍跟从在后，回望了一眼，再看向清原，问道：“如果当时我作歹时，没有先生引我走上正路，那么葛老先生是不是也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