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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大清Ⅰ》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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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是尘世富贵花[第2页/共3页]

辞过沈宛,走出竹林,却听到一声闷闷的呵叱:“你如何到处乱走,叫我好找?”我扭过甚,只见一虎头虎脑的少年正瞪着我,我从速陪着笑:“本来是熠熙表哥,找我有事吗?”熠熙的父亲是明珠的第二子揆叙,比我长一岁,记得他第一次跑来看我时,刚好只我一人在屋里,我哪知他是谁呀,只好沉默是金,谁知这小子竟恼道:“你竟然把我给忘了!”今后便不给我好脸看,唉,小小年纪度量就这么小,长大今后如何是好?我点头晃脑的叹着气,却被他一把抓停止段,拉着便走:“老太君去看你,你却不在,害的我们满园子找,别磨磨蹭蹭的,走快点。”臭小子,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我为将来的表嫂感到哀思。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情不关风与月……我并不同意如许‘不能自拔’的密意,却没法不感佩……

思路一转,不由又转到了纳兰性德和沈宛身上,性德算是这个期间的异类吧:出身权贵,却出淤泥而不染;身居宦途,却恶感父亲明珠的弄权贪敛;作为词人,他独树一帜,至情至性;身为贵族,勇于超越满汉贵贱的鸿沟,至心交友周济怀才不遇的汉族文人。落拓无羁的本性令他偶然功名却又不得不勉强责备;飘逸脱俗的他巴望摆脱樊笼,引退故乡,但终不成得。天公不恤,月老无情,情投意合的结嫡老婆卢氏二十岁便香消玉陨。君本天上多情种,不是人间繁华花,性德今后黯然神伤,一首首悼亡词血泪交叉,情深意重。最后性德郁郁而终,年仅三十一岁。曹雪芹的祖父曹寅与性德是好友,他曾写诗道“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苦衷几人知?”但有如许一个女人,她懂纳兰,她敬纳兰,她爱纳兰,她怜纳兰,即便纳兰没法回馈给她最竭诚的情怀,即便纳兰‘平生一代一双人’中的另一半指的向来不是她,但她无悔。这个女人便是才情出众,婉约秀雅的沈宛。她弹唱他的词,临摹他的画,抚摩他曾用过的弓,舞动他使过的剑……思念没有声音,却能倒置乾坤,她已将局促的男女之爱升华,她爱上了爱情本身,即便她最爱的他爱着别人,但她仍然感激这段无缘的缘分。

我一听便傻眼了,老天,这菀葶小女人还是个才女呀?可我哪会呀?叫我弹吉它还行,可这期间也没有呀。我内疚了一下方缓缓说道:“不瞒舅母,自伤愈后葶儿发明本身好些事情都记不得了”先蒙混畴昔再说“可不成以请舅母再教教我?”归正闲着也是闲着,附庸一下风雅也不算太煞风景吧?

那女子一曲一曲的唱,我在内里一点一点的听,从‘不辞冰雪为卿热’到‘人生若只如初见’,从‘人到情多情转薄,现在端的悔多情’到‘平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飞絮飞花那边是?层冰积雪培植。疏疏一树五更寒。爱他明月好,蕉萃也相干。最是繁丝摇掉队,转教人忆春山。湔裙梦断续应难。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

此时正值中午,我比来睡的太多,在床上翻来覆去,桃儿,杏儿倒是斜倚在床边打着打盹。深思迩来的米虫糊口,好象不是坐着生锈,便是躺着发霉,不由汗颜,干脆悄悄起家,单独到园子里去漫步。初夏是暖和明丽的,我赏识着一树一树的繁花,各具匠心的奇石,错落有致的天井,另有虫鸟们天籁般的呢喃,不觉沉醉起来,所谓:天上神仙府,人间宰相家;有田俱种玉,无地不栽花,此话并不夸大。曲径通幽,我信步而行,忽见一湾死水,竟一时髦致大发,追溯着流水逆行而上寻觅泉源,未几时已行至一片竹林中,但见佳泉环抱,竹影憧憧,千枝万叶碧色欲滴,掩映着一小巧院落,比起内里的姹紫嫣红,此处竟是别样的清幽。正赞叹间,却模糊听到一女子的感喟,接着一阵琴声伴着歌声钻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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