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遥寄相思[第2页/共3页]
“这个嘛!既然国相兄作为临湘的父母官,爱民如子,体察下情之心可鉴日月。何况鄙人早已敬慕国相兄的高风亮节,本日又一见仍旧,那鄙人即便冒着被逐出师门的风险也是要成天下相兄这一片热诚之心滴。”
“刘女人出身王谢,打仗的都是阳春白雪,怎地对这下里巴人的曲子也感兴趣了?”
“先生悬壶济世,心系天下百姓,挽救百姓于水火,贞敬佩不已。只是如此烦神劳累之事,哪敢劳烦先生尊驾,只要先生将药方交于贞,贞定当调集人手,亲力亲为,鞠躬尽瘁为我临湘百姓根治这疟疾恶症。到时我临湘候国定感念先生再造之恩德。”
“显哥哥,我们……接着喝……接着喝!和显哥哥一起喝酒,菁儿欢畅。”刘紫菁趴在左轩背上,一起胡言乱语。
这暮秋的月光,又清又冷,像潺潺的流水普通,穿过那一片被风吹得扭捏不定的竹林,淡淡地泻在望月湖的粼粼水波上,放眼望去,尽是班驳陆离的乌黑。
“嘿嘿!”那刘紫菁早已接受不住这酒精的能力,瘫坐在地上傻笑了起来。
田贞难堪地回礼道:“多谢先生慧眼。贞另有公事在身,先行告别了。”
这时,刘紫菁也来到了凉亭,她提起那坛左轩喝了几口的酒坛子,“咕噜咕噜”连喝了一肚子。
“偏生只许你遥寄相思,就不准我借酒浇愁?”
左轩从速檫干眼泪,自地上站了起来:“我想一小我静一静,你哪风凉呆哪去吧。”
他没能吹奏完这首谙练的曲子,走出凉亭,对着那明月哀嚎道:“搴帏拜母河梁去,鹤忧愁看泪眼枯。惨惨柴家声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此时有子不如无――”
左轩说完,附在木依云耳边碎碎说了几句。木依云点头,去内里房间一会儿拿出一个装有帛书的锦囊,递给了那肥胖的田国相。
随即有六个小厮抬出去三口大木箱子,然后顺次翻开,别离是一箱金子,两箱绸缎。
“这个嘛!怕是有难度啊。国相兄有所不知,为研制这良药,我们团队兄弟姐妹们日夜攻关,几十年如一日勤勤奋恳,兢兢业业地奋战,多少青丝熬成了白发,破钞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终究才略有所成。如果我在收益率还没达到预期要求的前提下将这秘方泄漏,那但是投入与产出大大的不成反比啊。”
待那官差步队走远,木依云拉着许爷爷跪到了左轩面前。
左轩顿时哑然。也对,这小丫头也是方才落空情郎,也算是同病相怜吧。
“国相兄客气了!不瞒国相兄,其实在下昔日在山中修道的时候,对这相人之术也很有浏览呢。观国相兄天庭饱满,地阁周遭,怕是不久今后,就要芝麻开门,节节高升了哈。哈哈哈――”
最最让这田贞没想到的是,这个天下最让人看中的高官厚禄对于穿越者左轩来讲那是一文不值。
半夜时分,天空升起一轮洁白的明月。
“喝酒也不叫上我?”
“哎呀,地上凉!”左轩从速将她扶起,脱下本身的袍子给她披上,又顺势将她驮在背上。然后轻迈着步子,走出了凉亭。
左轩找木依云要了一坛酒,单独一人来到了望月湖边的凉亭。
左轩这话看似夸奖田贞,却正戳中他的关键。
说完,带着那浩浩大荡的步队,仓促分开了翠竹居。
“左公子,你这装疯卖傻,招摇撞骗的本领当真是炉火纯青哩。”
这刘女人较着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却为了不让本身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