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鹏终展翅[第2页/共5页]
却听风雷道:“正可将计就计。”
风启洛已迈入配房大门,那主子亦步亦趋,竟也想迈入门中,被风启洛反手一掌,拍在胸口,竟被掌风带起家子,重重跌落在两丈开外的天井碎石地上,张口吐出口鲜血。
风启洛待要禁止却已晚了,愣道:“这不是打草惊蛇?”
只是风启洛从未曾放松警戒,还是布下重重禁制以后,方才开启密室,风雷已在候着了。
风二庄主佳耦虽已去世,二房积威犹存,断不容别人轻侮。风启洛纵使服下雾隐丹,亦是自内而外,披发迫人压力,俊脸生寒,叫那保护头领仓猝躬身施礼,“拜见洛公子,卑职奉少庄主之命,前来保护回雪院,毫不敢擅闯。”
唇齿触碰,便撞出些许钝痛来,风启洛模糊悔怨,如此卤莽鲁莽,全无半分技能可言。才欲分开,就觉腰身一紧,已被托得双脚离地,后脑亦被扣住,叫他摆脱不能,一条柔滑炽热舌头将他唇齿顶开,侵入普通扫荡卷缠。
那边三层外三层团团包抄的保护,竟无一人发觉风雷行迹。
他又取出一枚下品灵石,嵌入灰色石墙的孔洞当中。那环形法阵亮起,在石屋内投射出炎羊真人虚影。
二少爷这般咄咄逼人,叫那保护盗汗涔涔,倒是说不出话来,只得低头道:“卑职不过受命行事,求洛公子莫要难堪。”
风启洛步出丹房,才觉神识倦怠,竟在那炼丹房中担搁了三日,又忧心风雷久候,仓促出了丹藏楼。
和暖柔嫩,有若阳春三月一抹柳絮,轻触即分。
风启彰听他说得体贴,心下打动,虽是游移了半晌,毕竟还是取出一枚玉佩。
现在便更深切体味炎羊真人所言事半功倍之效,灵力纤细托起药王鼎,精美操控,火候亦是掌控得绝妙,一分不增,一分不减。待鼎中青雾腾腾,风启洛终究长舒口气,起鼎取药。他以炼气之体,竟炼出了二品灵丹。
风启洛见他神采惊奇,只好笑道:“我曾跟从一名炼丹师修习过些光阴,并非初习此道。”才叫那人收了不测神采,以丹药换算药材耗损,反倒补了几枚灵石给风启洛。
风启洛蓦地回身,一把抓住风雷衣衿,怒道:“若你敢趁机逃窜,我、小爷我定要将你……”
风启洛自是气冲冲进了院门,主子们俱是吓得瑟瑟颤栗,唯有一人壮着胆量上前,道:“公子,公子!这、这可如何是好?不如叫风雷负荆请罪,庄主仁厚,必然不会重罚……”
再过了两月,风雷仍不见踪迹,保护汇报风启彰时亦是猜想,此人只怕早已逃出庄外去了。清查之事终究不了了之。刘家大蜜斯再是愤怒,也不得不被父母召回,离了风神山庄。
风启洛眉头一挑,“保护?庄中出了何事?”
风启洛想起宿世风雷遭受,不由心中一沉。神识在楼前扫过,仍无半丝踪迹,却不知风雷已拜别多少时候。
风雷那素白矗立的背影,鲜明在密室当中,发觉他入内,正缓缓转过身来。
余下时候里,风启洛便用心研讨阵法。两年时候,仓促而过,他已自筑基跨入凝脉三层,天书中暗淡的两个图纹亦是开启,恰是阵法与进犯的神通。
风启洛见到那玉佩,面色还是如常,笑容满面,自他手中接过,爱不释手,喜道:“难为堂……启彰哥哥记得。”
风启洛还是如惯常普通扑他,却被风雷按住肩膀推开,自他腰间摘下那枚玉佩,剑眉微皱道:“这是何人所赠?”
风启彰深沉看他半晌,低声感喟道:“从何时起,你竟只肯唤我堂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