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古榕树上客[第1页/共3页]
风雷听他抽泣,终是愣住,将他自背后揽入怀中,不再行动。炽热短促气味,喷洒在风启洛后颈皮上,模糊刺人。
风雷从善如流,又一一为他指明那些木雕。
又被风雷横臂揽住腰身,更让那细弱器物顶至最深处。风雷不知倦怠,卤莽挞伐,次次将那狭小通道强行撑开至极处,狰狞凶器卤莽磨砺,毫不见怜悯,更将风启洛身子撞得顶在古榕树皮上。风启洛尘根被那粗糙树皮碾压顶蹭几次,竟是痛痒难挡,垂垂硬热几分,又再度湿漉漉举头挺胸。
风启洛被那凶器折磨得痛苦难当,不由怒道:“如何风俗!纵使宿世启――”
深山绿意,泰初清幽,杳无人迹,正合清修。
风雷还是略略点头,“恰是。”
又取出一个垂髫孺子,憨态可掬,“这是你两岁时,那日我练习结束,去寻二庄主。二庄主正在回雪院中责备你,道单灵根天赋竟会尿床。二夫人将你抱着,自是辩驳,说道单灵根也好,五灵根也罢,两岁孩童尿床乃是本性……”
欲念情热过分浓烈,风启洛抵挡不住,一个颤抖,下肢紧绷,突然绞紧那横冲直闯的凶器,热痛利落,难以言喻,只得扣紧树皮,低泣出声道:“风雷,够了……”
风启洛突然腾空,一身重量尽数压在那剑修凶器之上,就仿若最脆弱之处自曝其短、飞蛾扑火普通,随风雷迈步颠簸,在炽热前端碾压磨顶,无穷钝痛情热,又自密合之处,再度燎原。
风雷自是将他抱回树屋以内,又掐个法诀,将二人清理洁净,取来一条大氅披在风启洛身上。
风雷只紧紧监禁住他蹬踹挣扎的双腿,躯干厚重夯击的声响几欲将风启洛哀声低泣袒护住,那饱含痛苦的情潮澎湃爬升,自交合之处囊括漫上,冲刷识海,竟叫风启洛有些许失神。
八岁练剑,将堂弟风启明追打得鸡飞狗跳……
风雷当然自书中习得实际,现在当真行事,倒是全然生涩。他有邪鬼异禀,器物尺寸又远胜凡人,这般强行而入,当真叫风启洛苦不堪言,一时候只顾勾紧风雷颈项,气味混乱短促。
风雷自是沉声答道:“恰是。”
风启洛全无防备,只觉体腔被一柄炽热利器蓦地扯破成两半,就连神识亦要被扯裂为两半。又好像遭长矛刺中的野兽普通,摆脱不开,只得青了神采惨呼出声,后背已被盗汗涔涔染满。
风雷见他强忍,还是迟缓撤离、厚重顶撞,这般折腾几次,风启洛再支撑不住,气味紧急,泪光涟涟,一个挺腰,便尘根尽泄了。
风启洛曲腿待要将他推开些许,风雷反将他一腿托高,在胫骨上不轻不重一咬,酥麻热度便叫他自脚心到腿根俱软了下来。只得强忍喘气,断续开口:“轻……轻些,腰会……折断。”
风启洛面上一红,道:“今后我亦会勤修体术。”
风雷立在他身边,目光深沉,将底下阿谁襁褓婴儿的木雕取下,安静答道:“恰是。用剑之法,在雕工中。”
风启洛微怔,想起刚才树屋以外,本身那般不济事,又是愤怒,又是升起些许高兴,竟是心机庞大。干脆踮起脚来,悄悄咬住风雷下颌,柔声道:“那此次便由你纵情,不必放开。”
风雷却一反昔日的令行制止,只将风启洛双膝分开,扣在地板上,俯瞰之时,腰背肌理隆起,将薄弱白衫撑出有力线条。这般停止半晌,倒给了风启洛喘气之机,方才放缓下肢紧绷时,又被那凶器狠狠贯穿。
风启洛自情热中回神时,却仍觉体内那根凶器炽热硬胀,毫无疲态。不由微微皱眉,抬手去推风雷肩头,哑声道:“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