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反正她是跑不了了[第2页/共2页]
阿谁滑不留手挺能沉得住气。
看来,第一次救她的那支箭给她留下了暗影,让她误觉得本身是个急功近利的小人。难怪明天豁出命来也要出来帮本身拿回凤冠,看在她这般用心的份上先承诺她。
“好了。”
她把手里拿来的一张纸展开铺平在石头上,将一盒印泥展开压在上头,“既然我们两清了就请大人按个指模,有凭有据,今后也好说得清。”
他看着面前低头傻笑的少女,嘴角不自发地扬起笑意。
谢蒹葭起家蹲在溪流旁,对着水中的影子照了照,一根树枝横插在发髻上,上面还插了一朵桂花。
她有些嫌弃,撇着嘴说:“甚么审美,这朵花太俗了。”
沈恕晓得,谢崇文看不上盛景维,也看不上他,但他如果当上了礼部侍郎,那就不一样了。
他现在有凤冠在手,礼部侍郎一职已经胜券在握,老油条谢崇文还不得立马找他。
他的马很高,谢蒹葭有些怕,但很快就适应了,沈恕怕她无聊,又给了她一把弓玩。
谢蒹葭见她轻松的神采不由有些诧异,她歪着脑袋问星郎,“你技术比你家郎君可要好多了。”
待她到了跟前,俄然又变得内疚了起来,小声说:“沈恕,你看此次我也算是帮了你的忙,我们之前的过节能不能两清了?”
江山易改赋性难移,他始终还是阿谁他,底子不是她内心的甚么大豪杰,是她本身在胡思乱想。
沈恕听着话感觉有些猎奇,他们甚么时候有过节?
他这是找过来了。
有了这张凭据,今后便能够放心大胆地撒泼,更不消再看到可骇的沈恕了。
星郎当即点头,“哪儿啊,我这技术都是我家郎君学的,底子没法比。”
她笑得很不天然,不晓得内心憋着甚么坏主张。
她走上前对他说:“沈恕,我看你正骨的伎俩挺有效的,不如替我的婢女也正一正吧,她的脚方才被崴到了。”
所谓安民先放心。
谢蒹葭双眼亮亮的,非常惊奇的模样。
那不就是证明沈恕的技术要更好一些,可为甚么当时那么疼,莫非……
想想方才是真的惊险万分,差一点点他就中了盛景维的骗局,差一点点谢蒹葭就被杀了,真的是好险……
大抵内容是两人结下的恩仇今后两清,谁也不欠谁的。
正想着半炷香是甚么意义的时候,这才看清那领头的人恰是她在城门口堵着的盛景维。
前次冷霜和周妈妈送谢蒹葭返来后,冷霜便说有人在背面跟着,看破着是谢家的小厮,跟到门前就归去了。
三下五除二,沈恕将谢蒹葭的头发盘成一个髻,再用那只剥了皮的树枝一别,一个简朴的男人发髻就出来了。
这话越听越感觉令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