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竹叶覆腕为卿诊脉[第1页/共2页]
说完,她笑着从窗外的竹枝上摘下一片竹叶,拿在手中:“四皇子也说了,只要没有肌肤打仗,便不会有甚么伤害,是以我会用这竹叶垫在你的手腕上为你诊脉。”
凤闲月拉起袖摆,暴露一节纤长的手臂,慕容灵语将竹叶悄悄地放在凤闲月的腕脉处,捻起指尖,闭目用心肠诊断了好久。
“还请这位李公子稍稍让开一些,我要为四皇子诊脉。”
“统统与四皇子有过打仗的人都毒发身亡了吗?”
“下人无礼,还望四皇子不要见怪!”
待他们坐定后,香简练恭敬地奉上了茶,凤闲月端起茶杯悄悄地嗅了一口,茶味芳香清爽,竟然是新竹的味道。再打量动手中的茶杯,截取自天然的竹节,光彩均匀,边沿打磨得圆光光滑,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的装潢镂刻,反而别有一番天然朴素的味道。
不待他说完,慕容灵语出言打断:“我想四皇子曲解了,我说要为你评脉,并不必然要与你有肌肤打仗。”
“除了纳兰清许以外……我是个不祥之人,都是我害了他们。”凤闲月神采痛苦不已,涓滴不复初遇时的超脱谦恭,特别是想到连本身的母妃都被本身害死,他的内心充满自责,如果能够,他甘愿死的是本身,也不肯本身的生母十月怀胎后痛苦地死去。
“我看这丫头倒是活泼敬爱,又怎会见怪呢!”
“香简,怎的本日话如此的多,莫不是又想去夫子那边誊写诗词了吗?”慕容灵语用心板起脸来。现在跟府里的丫头们相处的久了,把她们的性子也摸了个一清二楚。这香简性子直率,大胆凶暴,被慕容灵语挑中去守门,恰好她认字读书总像少根筋似的,如何都学不好,是以夫子一焦急,常常要给她开小灶,让她课后还要多多誊写练习,这可难坏了香简。
“现在冒昧的到府上打搅,恰是为了这毒体而来。”凤闲月说着,堕入了深思,而后渐渐地边想边说着,“传闻我出世之时,已是天生毒胎,母妃生下我以后,便只剩了一口气,而后凡是与我有过肢体打仗的人都没有逃过被连累的运气。我本身也深受毒体的折磨,每次毒发之时,心肺处疼痛不已,并且满身青筋暴起,血管就如一道道干枯的藤蔓,回旋在皮肤表层,可骇之极。只要近几年,浸在纳兰清许为我配置的药浴里,才气够稍有减缓。不过毒发过后,除了会让打仗过的人中毒以外,身材并无非常。”
信赖晓得本相后,大师会大吃一惊的!
“竹公子医术高深,想必也传闻过我的环境。”
“四皇子,现在我只是听你说了大抵的环境,但这些信息不敷以判定你的身材状况,是以,我要为你评脉一试。”
慕容灵语从锦葵口中传闻过凤闲月的病情,天然清楚凤闲月此时心中的设法,是以不由得对他有些怜悯,若真如传说般天生毒体,不但本身要接受毒发时的庞大痛苦,更要接受与之打仗之人灭亡的心机之痛。想必大多数人提起他时,心中怀着的不是对皇子的尊敬,而是对毒体的惊骇吧!那他岂不是连一个真正能交心的朋友都没有了?
“四皇子,乡野之人没甚么拿得脱手的好茶,但愿您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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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灵语见凤闲月一口一个“我”字,而不是其他皇子们常常挂在嘴边的“本宫”,是以对于凤闲月有些好感,再者他前次曾出言帮过本身,本身本就但愿有机遇替他诊治还了这小我情,当下也不讳饰,回道:“是曾听闻四皇子乃天生独体,只是毕竟没有目睹,是以不敢妄加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