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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漪对他笑了笑,杏眸莹润,笑意温温:“乖,先不说这个,我们说说你把折子拿去垫桌脚的事情。”
天子也不知听懂了没有,归正对于自家皇后偶尔的奇思妙想,他一贯都是放纵的――只要她想,只要能行,那就随她好了。他替李清漪把笔墨放回桌上,随后又把这张居正的折子递给她。
提及来,此次外使来朝,商谈商贸之事,想来如果谈好了也是一大笔支出。
天子细细的看了几眼,不由笑起来:“他们小孩子家家,用得着如许当真吗?”在天子看来,现在儿子还小,先学些简朴等,等大了开府找大儒上课便是。
朱翊钧平常捧着本身的小碗小勺子能吃两大碗,成果被上头父母盯着,吃了一碗就感觉饱了。他谨慎翼翼的开口道:“为甚么都看我?我明天很乖啊,早上看过故事画册,还写了几个字,中午乖乖睡午觉,也没有贪玩挑食......”他眨巴眨巴眼睛,声音更小了,“是有甚么事吗?”
李清漪叹了口气,主动提及闲事来:“我传闻高阁老提了‘一条鞭法’的事情。”
只是,连李清漪都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一查抄倒是查抄出了一件大事来。
李清漪笑着和他说了几句乐器上头的事情,然后又非常随便的往下翻了几页,不由感喟道:“只可惜各国对于铁矿都把持的严,要不然倒是但愿他们多送些铁来。”哪怕是当代,中国也要因为铁矿质量题目而从外洋引进铁矿,当代没有当代那些便当,若真是要从外头买铁,不但要考虑到两邦友情还需求顾及那高贵的交通用度......
朱翊钧松了好大一口气:“本来是这个啊......我还觉得我把父皇桌上的折子拿来垫桌脚的事情被发明了,要充公我的玉签呢。”他睁大眼睛,看着李清漪,非常猎奇的问道,“是弟弟还是mm?他/她现在在那里啊?我能够先看看他/她吗?”
而对于富商富商所首要征收的商税就更是明朝大家皆知的大笑话――明朝太.祖爷他瞧不起贩子,他感觉贩子卑贱,在他手底下是发不了财,以是他规定了商税税率只要1/30。要晓得,在宋朝但是“每五抽一”。而那些奸猾的贩子也都顶着太.祖这面大旗整日里拖避税费。家资百万者很多,各个富得流油,富可敌国,可国度还是穷得连官员的俸禄都发不起。
李清漪瞥了他一眼:“教诲要从孩子抓起。再说了,皇家为天下榜样,这般一来,天下天然也有也会有要效仿的书院。如此一来,才气引得大明的学问家对欧洲的各门学问起了兴趣。有兴趣才会有争辩,有争辩才会有交换,有交换才会有生长。百家争鸣,才气有百花开放。”
天子也跟着看了眼:“啊,这是乐器啊,那还得再找个西洋乐工来教你。”
以是,要处理财务题目就必须从税收轨制上面鼎新,恰好,这大明的税收轨制让人举步维艰,不知如何动手。
天子垂眼看去,公然瞥见上面列了很多科目如:经史课,算学课,地理课,科学课,骑射课......其下则有李清漪特地列出的几本首要书目。
天子一听这个,立即就严峻起来了,神经绷得紧紧的,顾不得说几句温存话,立马扬声叫人:“快,请太医过来,就说是皇后身子不舒畅。”
李清漪和天子对视了一眼,她想了想,先柔声问儿子道:“你吃饱了吗?”
天子听到李清漪提及这事,不由也叹了口气:“是啊,不过这折子我还没批。”他也简朴直接的说了本身的忧?,“鼎新之事解缆点一贯都是好的,只是向来鼎新都少有胜利的。我就怕这一出错,殃及天下,现在财务上面本就已经难以支撑,若真是出了事,怕是悔之晚矣。”